魏潇朦打进了前八名,不但正式成为嫡传弟子,还能继续留在大长老院里居住。
但最高兴的还是大长老,有了真正的嫡脉弟子。
回到长老院,师父才说出了这段时间只让她练习跑步和挥剑的原因。
“徒儿,你双腿根基不稳,两臂虚浮无力,万丈高楼平地起,这基础打不好,再高的房子也会轰然倒塌。为师本想在你大考前一周传你剑法,没想到小师妹居然出手了。她比为师更会教徒弟,所以你以后要多多向你小师叔学习。”
她看着自家师傅说的真诚,但总觉着她师傅像是要躲懒,把自己丢给小师叔去教。
“徒儿明白了,但师傅,您是不是也得教徒儿点东西呀,比如之前说的‘禁术’!”
听到“禁术”两字,大长老陷入沉思,这个术法是祖师当初给禁止的。
原本是他师傅的师父的师父负责看守。但到了他这一代,轮到他看守时,已经没人记得有这门术法了。
自己一时情急用这门术法做诱饵,把徒儿给钓了过来,但若真给她,出了事…,要不换成别的术法,她现在功力低,也觉察不出来。
魏潇朦说完后,就见她师傅一声不吭的在想事,那眼珠子转的,都快赶上陀螺了,肯定没憋啥好屁。
“师傅,您要给就真给,要是给个假的,我可会把自己逐出师门,另投名师哟!”
“啊!你…你都拜师了,还想跑?”大长老这才回神,看向她说道。
魏潇朦跪在祖师爷画像前,说:“师傅,言出可要必行。您如果诓骗徒儿,那徒儿只能离家出走了。”说完,还抹了抹那根本不存在的泪花,露出一脸悲伤的样子。
“哎!罢了、罢了,谁让我就你一个徒弟那,给,拿去!”
大长老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纯黑色的玉牌,塞在了魏潇朦的手里。
又叮嘱道:“这玉牌我没练过,也不知道练后会是吉是凶,这只能你自己体悟。还有若被人发现,说你捡的,万不能说为师给的。明白?”
魏潇朦连忙点头,“明白,明白,这块黑玉牌与师傅无关。”
“嗯,这还差不多,不早了,明天还有第三场大考,你且回去休息吧。”
魏潇朦躬身下拜,“谢师傅,徒儿先告退了。”
转身拿着黑色玉牌,屁颠屁颠的回了小师叔那里。
入后殿前,先把玉牌藏在了空间里。又取出师傅给的铁剑,去侧殿用寒潭水磨剑。
自从上次下了寒潭,这几日再来时,一点寒气都感觉不到了。手脚和丹田一直是热的。
她甚至把寒潭水当成了洗澡水,每日都来泡澡。当然都是瞒着小师叔的,若被小师叔看到自己的寒潭水,被师侄当成了洗澡水,少不了又是一顿胖揍。
自从入地院以来,魏潇朦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院的夫子是讲理,讲究有理有据。地院则不然,是用拳头说话,长老可以打长老,弟子可以打弟子,小师叔想打谁就打谁。谁厉害谁说了算。
看着时间还早,她把铁剑上深褐色的锈迹,一点点敲下来,再用比武场“捡的”石头做磨石,当锈迹全部脱落后。露出了里面银白色的剑体,整整比之前窄了一半,也薄了一半,重量也趁手多了。
上次比拼用的乐天的剑,毕竟是人家爹给的,弄坏了不好说。这把铁剑是师傅给自己的,要好好利用才是。
磨了一晚上剑,魏潇朦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了练武场。
别说她师傅一惊,就连小师叔都好奇的问,“你昨天去哪里了?”又指指她的大黑眼圈。
魏潇朦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说:“我磨了一宿的剑。”
随即将铁剑亮了出来,她师傅眼都瞪直了,这哪还是那把生锈的破烂剑呀,通体泛着银白光,剑柄也用红绳细细的缠了起来。说是遗落的宝剑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