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不可开交,闹出过不少事,也闹出过不少笑话。”
老宋说着这停了一下,余子清听老宋的语气,似是颇有些得意这件事。
想到老宋当年的处境,还能让安家吃这么大一个血亏,那的确是挺难的。
所以他贴心的捧哏,问了一句。
“以你当年的处境,你是怎么把他送到刑场的?”
“嘿嘿……”老宋嘿嘿一笑。
“因为那小子自小就被宠坏了,予取予求,傲气的很,就是个坏种。
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
这小子当年在一次诗会上,看上了一位郡主,你猜怎么着?
这家伙一听是郡主,也不认识,还以为是某个继承了父辈名号闲散王爷府里的人。
这种人一代代下来,多了去了,都是一个比一个老实,也没什么权利。
所以那小子便如往日一般肆无忌惮,直接将人掳入玉辇之中。
然后当时就有我的人发现了,立刻汇报过来,我心一横,就去抓了个现形。
你猜怎么着,这位郡主,是乾皇极少数还活着的亲弟弟的孙女。
那位大爷一不结党,二不贪利,深居浅出,这次被气的直接出关,没去找安家麻烦。
还是忍着,直接在朝会上老泪纵横。
你能想象么?
乾皇当时脸面就挂不住了。
根本不用怎么审,也没人敢扯后腿,顺利定罪,斩刑,神形俱灭。
顺带着跟着一起被杀的,还有好几十个人。
没牵连扩大,一是因为安家家主亲自登门致歉,二是那位大爷的身份特殊,不想扩大,也不想过分,给乾皇留颜面,就说按着法典来就行。
那是最近两百年,杀一个人杀的最痛快,最顺畅的一次。
可惜事后,安家还是跟疯狗似的,时不时的攀咬我。
他们家出了一个御史,最多的时候,一天参了我八个帖子。
简直就疯狗。
我最近一百多年,每次看到安家的疯狗,都安慰自己,把人家下任家主都给宰了,难道还不准人家狗叫两声。
随他们去吧。
可惜,后来安家覆灭,我基本没怎么插手,压根轮不到我。
他们得罪人太多了,简直比我得罪的人都多,也是真本事。”
余子清听着老宋吹牛逼吹的开心,犹豫了一下,自己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说了老宋难得的开心事,怕是就会没了。
以后想起来,恐怕都会不怎么高兴。
新十号说,十几年前,白水蛋组织里的六号白水蛋,被找了个由头弄死了。
按照余子清的推测,这个六号白水蛋背后的势力,应该是被覆灭了,或者没有利用价值了。
如今还真对上了一个。
“我说,我有些话,要是告诉你了,你恐怕就不会这么开心了,你觉得我要说么?”
余子清先问了问老宋的意见。
老宋的笑声止住,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