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叫刘大宝,海市郊区人,今年39岁。
据他交待,他已经默默观察青欢很久了。
“长得就是一张妖精脸,腰细胸大,一看就缺男人。”刘大宝表情晦暗,“我一直看着呢,她前脚刚甩了一个男人,后脚就跟另一个男人好上了。”
“这种女人闲不住的,就算我不找她,她也会找别人,我这是做好事!”
他顿了顿,看着岑岁晏笑起来:“那个男人和你还有点像。”
“刘大宝!注意你的言辞!”警察拍桌。
“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啊,我就是吓吓她,不当真。”刘大宝显然有恃无恐,他对青欢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顶多被判猥·亵罪关一阵子,等他出去了,他打算还继续去找青欢。
“我还没告她故意伤害呢。”刘大宝指指自己后脑勺,“看到了吧,她用高跟鞋砸的,我今儿刚从医院回来,轻微脑震荡呢!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包庇她啊!”
审问的警察是个年轻小伙,哪里听得这种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怒气,心想幸好受害人没跟着一起来,不然听到这话得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
岑岁晏双手插兜盯着刘大宝:“你看起来并不害怕。”
刘大宝放松地靠着椅子:“怕,我怕死了,怎么能不怕呢。”
“也不后悔。”
“后悔啊……你别说还真有点后悔。”刘大宝叹口气。
“后悔没能得逞?”
刘大宝给了岑岁晏一个意会的眼神,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啦。
岑岁晏语气平静:“你们出去。”
审问和陪同的警察都愣住。
“出去。”岑岁晏又重复了一遍。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道岑岁晏的身份,但他能光明正大站在这个地方,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门外的小组长给几人打手势做眼神,几人识趣起身。
“岑先生,注意分寸。”组长只能这么说。
审讯室的门被关上,岑岁晏抬脚朝刘大宝走去,边走,边活动手腕。
刘大宝还不知道大难临头,只好奇:“哟哥们,你有点本事啊,看起来也不像是条子,他们这么听你的话?看来身份不简单啊。”
岑岁晏走到刘大宝面前。
一拳,就把刘大宝的牙齿揍了出来。
刘大宝连人带椅翻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水,震惊地看着岑岁晏。
“你……”他脸迅速肿起来,口齿不清,脚不断往后蹬。
岑岁晏一脚踩在刘大宝的脚踝处,强行让他的脚踝扭曲。
“啊——”刘大宝惨叫一声,眼睛瞪得都要突出来。
“你用手碰了她,是吗?”岑岁晏弯腰,拎起刘大宝的上身,握住他的手腕,一折。
刘大宝痛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你真是一只蛆,让人恶心。”岑岁晏脚一抬,一踩,直接落在刘大宝脸上。
刘大宝抽搐着躺在地上,表情惊恐,像只大型蠕虫。
岑岁晏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天神俯瞰蝼蚁。
“你也配和她相提并论?”心中的暴戾怎么也忍不住,岑岁晏脚一勾,让刘大宝仰面躺地,眼神挑剔地在他身上滑动,最后重重踩在刘大宝胯部的脆弱处,脚后跟重重碾了几下。
“嗷……嗷……”刘大宝痛得身体弯曲。
“还对她有念想吗?嗯?”
刘大宝疯狂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