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也不等,当即收回目光,拍了拍ever的肩“疼吗”
ever忙点头。
虞文知“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鼻骨。”
“好,好。”ever看向虞文知的眼神里充满光彩,俨然一副胜利姿态。
徐锐虚弱地瞥了虞文知一眼,按着太阳穴“文知你陪ever去一趟,我有点晕血。”
ever连忙用袖子挡住血,余光示意盛绪,闷声问道“经理,你打算怎么”
虞文知接过话茬“经理会严肃处理的。”
ever放心了,袖子后不禁展颜一笑。
一句严肃处理,听在所有人耳中,都像是要放弃盛绪了。
虞文知虽然不是经理,但他在茶队的地位非比寻常,经理轻易不会拂他的面子。
盛绪也是这么认为的。
夕阳彻底沉了下去,夜灯乍亮,天空还是浓蓝色。
盛绪挑开烟盒,点了火,眼睛微眯,重重吸了一口,路边灯火在烟雾中变得模糊。
合同都签了,应该不会直接赶他走,而是看一个赛季的饮水机再走。
他来tea是为夺冠的,不想闲着,大不了毁约另找战队。
左右就一个四十多斤的背包,应该不难收拾。
呛烈的气息直冲肺腑,没一会儿一根烟就燃烧殆尽。
捻灭烟蒂,盛绪晃了晃烟盒,没传来叮咣晃荡的声音,里面居然一根烟都不剩了。
他又瞥了一眼东倒西歪的烟蒂,抽的这么多了。
八点,虞文知终于带着ever回来。
去医院清洗了伤口,做了检查,黏膜破损,骨头没折,血早就止住了。
刚见医生的时候,ever几次想问能不能定轻伤,都被虞文知拿话头拦住了。
后来拍片结果出来,骨头完好无损,ever也悻悻的不再问了。
虞文知看着检查结果,哼笑一声。
看来打架打出经验了,知道自己成年了,哪儿能打哪儿不能打。
回来后,盛绪被叫到会议中心,一队的人都在,徐锐坐在中央,面前摆放着一沓合同,煞有介事。
虞文知坐他身边,优雅地翘着腿,十指交叉落在腿上,闭目养神,没看盛绪一眼。
灯光亮白,打在他脸上,从盛绪的角度看,淡着表情的虞文知细腻柔美的好似一尊神像。
ever鼻子里还塞着棉布,鼻头青了一大块,几个队友凑在他身边关切慰问,一幅团结友好的画面。
徐锐嘶了一声,啪的一拍桌子。
“太无法无天了盛绪,我不求你把俱乐部当家,把队友当家人,和平共处都做不到吗”
盛绪默然。
徐锐却松了口气,他特别怕盛绪接一句,我在家也这样。
徐锐“看看你把ever打的,我明白说,你们俩是有竞争,但我希望看到的是光明正大的竞争,在游戏里竞争”
盛绪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过场走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