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伏在嬴政膝上,篝火的光芒照得她软绵绵,温润润的。
嬴政饮着老秦酒。
偶尔投向怀中少女的一瞥,藏着些咬牙的警告。可白桃不怕他,只是舒张了眉眼,舔着樱桃小口,就这般色色动人的瞧他。
不知错,也不求饶。
“我会跳舞,政哥哥想看吗?”
“为什么要来楚国?”
“什么楚国,这可是政哥哥的疆土,我还不能来吗?”
白桃还戴着鬼神面具,下巴娇憨一扬,绝艳无双的美人,眼角泛着旖旎的风情,攀着他有力的肩膀。
在如此温柔的夜里。
星光璀璨的牧野下低头,与他深吻。
情到浓时。
嬴政仰头,喉结上下滑动,大掌游走往上,粗重气息拂过她的脖颈,激起阵阵酥麻。
“妖精。”
“倘若我真是个妖精呢?”
白桃腿脚发软,在跌入云海之时,及时抽身。
深深的望着这个令万物匍匐的君王,又笑了起来,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划过浓墨般的夜色,眉动眼开,是如此的鲜活热烈。
“若我真是个妖精呢?”
苍穹之下,她甩着群裾跳动。
嬴政指尖还藏着她细腻的肌肤触温,轻轻揉搓了一下,提起酒坛吞咽了一口美酒。
颈部微摇,肩部微颤,嗔视娇憨,璀璨笑颜,在月下,在苍野下,在他的心中,她释放着她独特的动人美丽,是一如既往无可挽回的水流。
每一刻都只在此时,无法重来。
一舞毕了,白桃软软的栽在他怀中,是下钩子的魅惑。
嬴政目光变幻,呼吸粗重,打横抱起她往帐篷里走去,她却抚摸着他掌心粗粝的痕迹,软软道:“从秦国过来,政哥哥到底跑死了几匹马?”
他不答。
削薄的唇紧抿,低头看了她一眼。
“快说呀。”
白桃这只小狐狸却还无所谓的笑着。
他掐着她的脖颈,不容置喙的深吻下来,箍着腰肢,欺压而上,嗓音又低又欲:“跑死了几匹马,桃桃不妨试试。”
*
前面的君王正持缰骑马。
白桃披着羊毛毡,以避灼烫的日光,她瞧着他挺阔的背影,想起这半个多月连续的疯狂,嘴唇轻咬,又瞧着后面跟着一群打扮成商人打手的死士。
真真是耳根都烧红了。
一路翻山越岭风餐露宿,就到了一片湖畔。
乘着帆船而下,湖面风大,摇摇晃晃,送到鼻尖的是湿腥的风,白桃垂下身体,手腕拨弄着沁凉的水面,嬴政站在甲板前,瞧着倒退的两岸,负手而立。
她独自絮絮叨叨个没停:“政哥哥,好多鱼啊,它们还游过来亲吻我的手。”
“咦?这条鱼生的好丑。”
“这条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