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又开始做噩梦。
梦里,她躺在满是钢针的木板上,滚的鲜血淋漓,双胞胎在旁边肆意的笑。
双胞胎回庄园了。或许是因为,白芷明显的抗拒,又或是他们觉得,逗弄困兽格外好玩。
总之,白芷的工作又开始超标。晚上两兄弟精力充沛,早上还要把她当做健身项目,运动一番。
除此之外,和以前又有些许不同。
以前双胞胎和她沟通很少,下了床后基本不见人影。偶尔一起用餐。但是,大部分时间不会骚扰她。
现在双胞胎不知道抽什么风,只要在庄园,就要把她拎到身边。
有时候,是两兄弟开视频会议,把她带到书房,给她塞一本书。都是很专业的书籍,她看两行就昏昏欲睡。
又有时候,会带她去健身房,他们健身,把她放到跑步机上,开上机器,想让她跟着慢走。她白天晚上过度劳累,双腿虚软无力,根本走不了几步。
还有时候,把她带到琴室,两兄弟聊天弹琴,偶尔问她,对某首曲子有什么感触。
她音乐细胞没有几个,加上心情不好,也没有精力应付双胞胎,只能摇摇头,说听不懂。
从那天晚上,她被压在餐桌,被强暴了半宿开始,双胞胎就不太一样了。或许,是因为他们,找新的方法折腾她。
但是那屈辱的半宿,似乎也抽走了她的精气神。
是的,屈辱。她所有的反抗,在双胞胎的眼里,都不过蜉蝣撼树。
她的意愿不重要,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他们要求她顺从。她的意志有多强,就会被打压的多厉害。
每当她不想吃东西,或者不想说话。双胞胎总能想到办法,让她吃下去,说出来,然后再来一轮轮暴。
她开始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哪怕心里并不喜欢这样的亲密,但是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表现欲望。
身体的沉沦和理智的反抗,让她每日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让自我达到平衡。无法自洽,让她的内心时常感到痛苦。
她没找到任何机会,去查看书房里藏的避孕药还在不在。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憔悴的脸,像是看到了一朵即将枯萎的花。
今天,双胞胎又换了一个花样,把各大奢侈品牌的人,叫到家里。说是要陪着她一起买东西。
白芷坐在沙发里,像是一个洋娃娃,各个品牌方排队进来,给他们展示新一季的商品。
白芷没有任何的兴趣,双胞胎却像是饶有兴致,给她订了不少华服美裳,珠宝首饰。
等终于结束,两兄弟盯着萎靡不振的小宠物。叽叽喳喳的用奇怪的语言讨论起来。
“David,她太奇怪了。”
David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唔,是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