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皱了皱眉头,从兜里掏出了特安部的特制墨镜戴在脸上。
然而,面前的墓碑丝毫没有任何的白光。
“卧槽,真死了?连鬼都没得当?”
王锦大吃一惊,随后追悔莫及。
该死,早知道去参加马政的葬礼了,现在好了,连席都吃不上!
王锦悲哀感叹,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他原本是想带着马政的鬼魂去参加马政的流水席的,这样就可以不用掏份子钱也能吃到一顿大餐,然而现在马政没有变成鬼,他又没有参加马政的葬礼,这下连席都吃不上了!
王锦万般无奈的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随后点上根烟叼在嘴里垂头丧气的返回了保安室内。
按道理来说,这次璞玉市死掉的这一百二十三万人中肯定有有钱人的存在,那长远公墓的生意应该会很好才对。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如今诡异带来的恐慌格外强烈,导致大家普遍认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去了,为了家人花高价去买个高端墓地没有任何的性价比,这钱不如留着自己死之前享受享受,所以死的有钱人不少,但长远公墓的生意反倒没什么提升。
哎,这年头,真是什么都不好干啊!
王锦躺在保安室中惴惴不安,他害怕长远公墓效益不好再将自己开了怎么办?
不过再转念一想,自己现在都这么牛逼了,长远公墓的老板如果敢开了自己,自己就跑他家里直接将他给毒打一顿,让他不敢开掉自己不就行了?
王锦的思维不断地发散,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思想已经跳出了之前的那个圈子,虽然又来到了另一个圈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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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被,军阀的家中。
一个看起来像是中州人的中年老男人被扒光了衣服倒掉在房梁上。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房梁并不是真正的房梁,而是用这个军阀头子的家人拧成的一个人肉绳子。
虽然不知道善行用什么手段将这条人肉绳子给挂在墙上的,不过这丝毫影响不了他的使用。
张德光,棉被最大的军阀头子,也是棉被诈骗集团的一个小股东。
此时他被善行扒光衣服倒吊在用他的家人拧成的肉绳上,肉绳还不断的滴下血水。
善行此时正蹲在张德光的身前好奇的看着他。
“施主,你不害怕吗?”
善行好奇的问道,他手腕上的串珠不断地发出各种惨叫的声音,这些惨叫的声音重重叠叠,听起来好像几十万人一同发出惨叫的声音似的。
声音虽然细微,但还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张德光的耳朵里,使得他的脸越发的苍白,眼中的恐惧几乎凝结成了实质。
听见善行的提问,张德光恨不得上去照善行的大光头上狠狠地抽两个大耳光子。
奶奶的,我不害怕?我不害怕现在自己的尿会滴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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