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舰二层。
“轰——!”
像是旱天打雷般,发出细密的声响。
普莱西德看着摇晃的天花板,眼角不禁抽搐。
“上面…在搞什么?”
她叹气一声,看向房间内的镜子,依稀可见里面的璧人身着洁白的浴衣。
浴衣之上,她玉指轻微滑动,可以依稀感知到上面布质纤维的精致。
“还真是奢侈…”
‘啪…’
一声轻响,普莱西德扑躺在床榻上,揉弄着身上发酸的四肢,不禁回想起这些天的经过。
数日前,在赫尔温尼奔行前去求援的时候,自己连带麾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势。
在高卢无尽的兵锋下,她只能化整为零,将剩下的人整编,依次潜入高卢军列舰底层。
一连数日的暗杀、释放源技,以及眼睁睁看着城池被覆灭,自己等众只能无能狂怒,发出谩骂的诅咒。
“莱塔尼亚的帝侯…”
普莱西德喃喃出口,目光黯然。
“你就是个笑话…”
想起段时间的遭遇,她难免自嘲,无比抑郁。
———
‘啪嗒。’
一声轻响,一个血面人已然推门进入此地。
他看着场内的空间,顿时一怔。
长空舰的内部可住宿区域,郑彬是从没来过的。
眼下进入这座大炎主将级指挥舰的居住之所,他才恍然所觉大炎有多么‘富’。
只见银甲墙体之上,道道黄木彼此交接,柜置角落,勾勒云麟角兽,雕栏构筑,无比你精华,全然是在宿舍内建屋子的神奇操作。
而在边缘之上,一个宽广的床榻上,一名波浪金发的卡普里尼身着白浴巾衣,躺落床榻之上。
是以——
身躯曼妙犹似妖,月如花容胜过仙,双勾岭峭惹人眼。
若能与其肌肤相亲,世上谁人不是仙?
然而这般绝色姿貌的人,却是当即开口,语气饱含不满。
“你懂不懂礼貌?”
普莱西德坐起身子,一脸恼怒:“你不知道敲门?”
“我赶时间。”
“?”
恰如血影迷离,在反转间,普莱西德已然察觉自己被抱在其怀里。
没来由的,她回想起起初遇见郑彬的时候,皱眉不已。
“你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