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迫不及待,但却一点没有令她感到猥琐,反而很没出息地觉得这男人身上充斥着一股雄性荷尔蒙的致命誘惑。
卧槽,米诺一你大概成欲女了吧?你的矜持呢?你要矜持啊!
可是矜持有用吗?
这男人可是一点都不矜持!
他动作狂躁,还专门用嘴咬住她的耳,用湿湿的语调、低哑要命的声线、流氓到骨子里的言语对她说:“今天干到你满意了,以后都不要再跟我无理取闹了,嗯?”
好像他从前还没使出他的全部功力似的。
米诺一心里就两个字——完蛋!
今晚肯定要被他虐惨!
这个念头一迸出来气,她的意识顿时就恢复正常。
女人仅剩的那点矜持就回来了。
她得牢牢抓住这份矜持,不能被他看低了,更不能被他随便虐,这可是关乎着自己的尊严。
虽然她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会以失败告终,但她还是要为尊严而战斗。
她想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可是目光刚刚触到男人的身体,她就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已经被自己扒了个精光。
因为她的目光直盯盯地落在了男人脱下衣服后均匀分布的八块腹肌上。
然后她的色女本色便势不可挡地迫露了出来,两抹红晕不听使唤地爬上了脸颊。
这目光和红晕就像在脸上发起了冲锋号令一样——来啊,放纵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是不是还要摆个架势呢?
她下意识地捏了捏拳头。
尼玛,米诺一,你这是准备打架?而且要大干一仗的架势啊!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何突然兴奋起来,究竟是想要反抗他的侵略还是要像他一样冲锋陷阵。然而慕南洲并没给她几秒钟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便已经以一种压倒一切的欺凌攻势发起进攻了……
现在多余的语言描述都没用了。
咱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只来数次数吧。
来第一波攻击的时候,她觉得她错了,她愿意投降愿意道歉愿意……;
来第二波攻击的时候,她觉得有国际奥委会应该将这项运动列入比赛项目中去,这个男人一定会得个花式冠军;
来第三波攻击的时候,她脑子里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念头——这男人一定有病,狂人病。
完全疯了,停不了了。
她感觉自己马上被他搞死了。
她开始哀求了,言辞还是以往那些套路——
第一部曲:“慕……大爷,暂停……明天再来……”
他的措施:没理,用行动表示不支持。
第二部曲:“我饿了……没力气了……我要吃东西……”
他的回应:“好,我给你……”
然后,他的火力更猛了。
第三部曲:“慕大人……饶命……我不行了,马上死掉……”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求他了。
他的反应:却是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唇,将所有的哭求都封住了。
她越来越弱,他反而有越战越勇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