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岂止是一盏不省油的灯,简直就是一只浑身上下长满利爪的夜猫。
不过,他一动也没动,让她咬,等她咬。
大不了就咬下一口肉吧。
这一口下去,咬得米诺一牙床都快脱臼了,觉得嘴巴麻木了,她才松开了口。
他冷冷地瞅着她,静静地等着她咬完,这才抬起她的下巴,低低地笑,痞意满满:“咬够了吗?”
“……”不够!
可是,她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力气再下口了。
他的肩膀上,隔着一成衣服也印出了一圈清晰的齿印。
看到这个男人一副丝毫都无所谓的样子,米诺一觉得自己的行为又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想想这个男人是谁,能与一般男人相提并论吗?被她弄进国外的监狱里他都能像出去旅了个游一样出来,出来后还能将她米家捣个底朝天,这样的男人哪里还害怕她这区区的一口咬?!
而她换来的却将是更大的侮辱和报复。
果然——
“轮到我了,嗯?”他笑扯扯地问。
说罢男人头一低,对着她的颈子就直接啃咬了上去。
这姿势像极了一只嗜血的狼。
只不过这只狼并不急于一下子咬死她,而是要用用牙齿咬着舔着,慢慢折磨她,玩弄她,要让她尝尽羞辱和痛苦而亡。
亡?
哦,不,他怎么舍得让她亡呢?
他都没玩够呢!
所以,他啃咬她的力度始终控制在疼与不疼的边缘,给她制造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生生死死一线间的感觉。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再次激发了米诺一的力气,她抡起拳头狠狠地砸他,可是根本不起作用,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见自己的乱拳起不到任何作用,米诺一气极,干脆再使上了激将法:“慕南洲,你,是不是爱上了我?”
因为她知道,在这场游戏里,谁爱上谁都注定输成炮灰。
所以,谁要是承认自己爱上了对方,或是被对方理解为爱上了自己,都注定是输家和耻辱。
她就是要用这句话去刺激他停止对她的侵犯。
这句话果然作用,男人停止了嘴上的行动。
他半阖着眸,看了眼不知道是酒精影响还是被欺负得怒而涨红的脸蛋,“我只是告诉你,现在谁才是你的男人。”
“……”米诺一。
可恶,我嫁给你了吗?一天没嫁给你我就还是米小姐!
不过,她可不会这么说,她要继续用激将法去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