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妇随,你不懂吗?是不是家政课没讲?好吧,我再给你请女德老师。”男人很无耻地说。
“……”米诺一。
在他的掌控下,她完全没法反抗,只能看着男人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这样的距离让她的心跳失控,连思维都止不住迟钝。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是在这狭小的浴缸空间里,她实在是退无可退,而且他那啥还牢牢钉着她的身体。
“慕南洲……我告诉你……我……我不会上你说的那啥女德课的……我想……”她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说出话来了。
“想什么?想要我,嗯?”男人的薄唇勾着魅惑的笑,鼻息间喷薄出的炽烈的气息快将她的理智都浇灭了。
尼玛,你还能再无耻下流一点吗?
趁着自己的理智尚还健全,她咬牙觉得做最后的抵抗:“我……我要跟你离婚……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不想要你家商标了?”他狠狠钉了她一下。
她忍不住想要叫出声,但是却倔强地咬住唇挺住了。
不过,她的脸却烫得很厉害,即便是从头顶不断淌下的水也没法将她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当然降不下来,这是温水,不是冷水。
男人一双眼直盯盯地看着她那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样的脸,等着她的回答。
在这种状态下,米诺一突然想起了爷爷对她说过的话——“商标不商标都不重要,你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爷爷只要你活得开心就好”……
于是,她一咬牙说:“不要了。”
闻言,男人眼一眯,钉子狠狠一钉……
米诺一再也没忍住了,“啊”了一声。
“米诺一,迟了,合同已经生效了,毁约是要承担后果的。”
然后,米诺一就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一般,身体在暴风雨中被冲撞,被吊打,被……
她感觉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撞死在十字架上。
不行,得自救!必须自救!
“慕……我和丁柔……我爱丁柔……”米诺一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自救,不惜把丁柔拉来垫背。
她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莫须有的话来是要承受很大的羞辱的,往自己的清白上抹黑,她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而且还会将丁柔拖进来跟着遭罪!
可是,她现在的脑子已经想不到那么多了,只想着怎样才能脱离苦海。
“哦?”男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的眼神和语调也顿时冷清了一度,盯着她,“慕太太的意思是说,你对男人不感兴趣,你和丁柔真的是那种关系了?”
“嗯!”她咬着牙,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这么说,你们常常在一起干这种男女间才能干的事了?”他问。
刻薄的吐词,几近恶毒的眼神,盯得米诺一索性闭上了眼睛,不看他。
突然,头上的水住了,她的脸没有丝毫遮拦地现在了他的眼前,红得就像个大番茄。
原来,是他将淋浴的水关掉了。
她猛地睁开了眼,正对上他那双狡黠而恶毒的眼。
“为什么不回答我?”他恶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