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正将头埋窝里,两只爪子捂住耳朵,屁股撅老高。
“老——木!”余小乔掬起甜腻嗓音,柔柔喊道。
“哎呀!做条摆烂狗,咋这难!一丢丢价值,都被你这黄世仁,榨毛净!”老木从窝里出来,苦哈哈唱:“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余小乔抬起拳头,肃声道:“收!干活!”把药与核桃,拿与老木闻。
老木使劲嗅嗅,判定这药上共三人气息,除余小乔与李算子,还有一人——气味最重。
看来,配药和送药,应是同一人。
“这会儿,路上清净,咱找找?”余小乔低下身段,柔声谄媚。
求狗嘛!姿态,要有滴!
老木撅嘴,“哼!可爱滴英系小博美,用成德国大黑贝。我要抗议!我要狗权!我要自由!”
转而唱道:“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余小乔灌口水,跟和两句:“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
边唱,边薅起老木,施展轻功,飞出相府。
一晚上,从猫眼胡同出发,转无数路线,千回百转,终至太傅府。
二人穿上隐身衣,潜入府中,在一密室找到那厮,竟是一暗卫。
暗卫身后,定是太傅!
太傅,身后?
密室外,他们遇到梅若海——余闻瑞暗卫。
暗卫世界!
相府书房,灯火通明。
“如您所料,确是肖太傅,只是……”梅若海拱手道。
“嗯?”余闻瑞奇道。
梅若海蹙眉,“太傅府密室外,我看不见人,却感觉还有别人,气息不只一人,还有淡淡的……对,栀子花味道!”
余闻瑞陷入沉思,“栀子花?”
前几日晚饭,婉儿曾说,“姐姐身上,有栀子花香味儿。”
二太太也说,“晚上去乔儿房间,人总不在。”
“还有……许是我眼花!”梅若海迟疑道。
他不知如何形容,绞尽脑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