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远刚想当一个烦恼只有一个的人,结果意外发生了。
他看到面前还一堆鲜艳的小红果,路修远立刻拔腿弯腰去捡,结果刚迈出右脚,右脚就精准地踩在了捕兽夹上。啊的一声惨叫,一股剧烈的疼痛立即像电流般传遍整个身体,路修远瞬间感觉仿佛被火焰烧遍,疼得他的眼皮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不仅在伤口处肆虐,更像是一只锋利的刀锥入他的神经末梢,每一寸皮肤都在剧烈的挣扎和痉挛。他努力忍住痛苦,但难以抵挡的剧烈疼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剧痛的信号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愣住了,表情扭曲在疼痛中失去了往日的自如。
路修远脑海中回响着咒骂:“这是哪个缺德的放的夹子啊,真tm疼啊,这夹子得是夹熊的吧!我真的是王八搬家——憋不住了,人倒霉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路修远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弯腰查看自己的伤势,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他疼得龇牙咧嘴。捕兽夹夹住了他整个右脚和小腿的一部分,锋利的尖刺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身体,鲜血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淋漓的红色映红了周围的地面。
伤口处的肌肉被夹得彻底扭曲,血液与伤口的痛楚融为一体。夹住的区域显然受到了剧烈的冲击,虽然还没有明显的肿胀,但路修远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和发麻。血涌出的地方变得一片模糊,鲜红的血液渗透到他的裤腿,一幕幕血淋淋的画面令人触目惊心。
路修远艰难地忍受着疼痛,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他感觉到一阵眩晕,伴随而来的是一阵腥味,他知道那是自己身上的鲜血。路修远用双手用力掰开捕兽夹,可是捕兽夹纹丝不动,由于双手的拉扯反而嵌得更深了。疼痛仿佛是无边无际的深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是急切的求生欲望支撑着他继续挣扎。
他奋力尝试各种角度,拼命地想将捕兽夹打开,可无济于事。肌肉的撕裂感,鲜血的喷涌,再加上疼痛感从伤口向四肢蔓延,让他感到生不如死。
慢慢地,眼前一片黑暗,他的双腿无力地绊在捕兽夹的夹口,他竭尽全力想要站起来,但终究是体力不支,两眼一黑,心中涌上一阵无助的感觉,最后失去了意识,如同一棵树被狠狠地砍倒在地。
在路修远昏迷的状态中,他感到一种飘渺的感觉,仿佛有无形之手搬运着他的身体。他努力想要挣开昏迷的束缚,试图发出声音,挥舞双手,然而,那昏沉的无力感让他的努力变得微不足道。
路修远努力睁开眼睛,模糊中似乎看到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在他周围晃动。
在这意识的边缘,他仿佛能感知到来自身体外的动静,有人低声说话,或者是一些异样的声音。然而,这些感觉只是在梦幻和现实的交界处飘渺不定,他的意识在那朦胧的状态下时隐时现,无法真切把握。最终,他再次陷入了沉寂的昏睡,山林恢复了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路修远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床是由木头竖着拼接而成的,上面铺着晒干的干草,还是比较柔软的。
他试图坐起身,却感觉到小腿的剧痛,不禁咬牙忍住,值得庆幸的是咬在脚和腿上的捕兽夹不见了踪影,自己的伤口也被一块破布包扎起来。路修远将头扭向一边,他看到的是一堵木头做成的墙,原来自己躺在一个小木屋里。这个小木屋并不宽敞,只有一间房子的大小。
墙上挂着一个用兽皮包裹的弓和一只箭袋,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道。屋里点着一盏简陋的油灯,烛火摇曳,发出微弱的火光,照亮了这空间。木屋角落摆放着一些猎物的兽皮,房间的一角则堆放着猎人的打磨工具和简陋的餐具。
房间中央的木桌上摆放着一只装着水的陶碗,藤编的筐子里放着一些不知名的绿色叶子。
这时门悄然打开,猎户悠然地走了进来。他是一位年约六旬的老者,身披一袭兽皮袍,腰间挎着一柄匕首。微弱的烛光勾勒出猎户瘦削而有力的脸庞,皱纹在岁月的痕迹下勾勒出一种坚毅的气质。
他的手臂虽然显得干瘦,但贴着肌肉线条,透露出一种久经风霜的坚韧。
猎户眉目之间透着慈祥,眼中带着一丝沧桑。他缓缓走到床前,微微弯下腰,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在他的面前,路修远感到一种温暖和安心,仿佛这位猎户是这片陌生世界中唯一的支撑。
老猎户顺势坐到路修远床边,伸手将桌子上的筐子拿了过来,嘴里还叽里咕噜地说着一些难以理解的语言。
他手中拿着几片筐子里的不知名绿叶咀嚼着。随后,他将咀嚼好的叶子拿到手中,解开了路修远腿上包扎的破布,露出了伤口。
“别动,有点疼,我来给你治疗一下伤口。”老猎户的语言虽然路修远听不懂,但他温和的表情让路修远感到一种莫名的信任。
老猎户将咀嚼好的绿叶敷到路修远的伤口处。在解开包扎的瞬间,路修远感到一阵刺痛,皱了皱眉头,将咀嚼好的叶子覆盖在伤口上,又让路修远倒吸一口凉气。
但很快,一种舒适的感觉弥漫开来,疼痛感逐渐消失。
路修远通过老猎户的所作所为,明白了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昏迷中带他走的神秘人。在床上,他用一种恭敬的姿势向老猎户鞠了一躬,表达感激之情:“老爷爷,谢谢您救了我,在下感激不尽。”
但路修远却从老猎户脸上看出来疑惑的表情,“啥?啥?啥?你在说啥,我咋听不懂啊?”老猎户疑惑道。
路修远明白了,这应该是刚穿越过来语言不通,连最起码的系统都不觉醒,真的是无语住了,只能通过手势比划,想让面前的这位老爷爷懂得自己的经历。
“完了,我救的这小孩岂不是个傻子,怎么突然舞诈起来了?”,老猎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路修远,仿佛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这小孩确实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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