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君来图乐子,因他给姐妹俩下了春药,双方并未兵器相见,只是赤手空拳搏斗,
江玄君和姐妹花死斗一时,已是内力不济。来人却是气势汹汹,手握桃木剑,两人没斗几回合,江玄君便被白衣飘飘的少年一剑削了脑袋。
这个白衣飘飘的少年便是苏谨言。
他今日是来药铺取药丸的,这事早已和老周头约好,药铺关着门是他没有想到的。
可病人却不能断了药丸,苏谨言便上前准备敲打门,看看药铺那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是否在家。
近得药铺,他便听到春水的斥骂声。
贼人进了屋。
苏谨言火冒三丈,怒目圆睁,一脚踢开了药铺的门,一剑削了江玄君的脑袋,剑乃桃木剑,让这对姐妹花免遭采花贼的摧残。
老周头和春水这对姐妹花本是住在曹门大街东街,发生了这样子的事,药铺暂交于他人打理,他们一家三口才住到了曹门大街北街来。
一一
呵呵!那洛邑古城是春水的家乡,药铺是老药鬼开的药铺。
春水这个故事编得生动逼真,还真骗住了百里明月。可她讲来虽是活灵活现,却让百里明月感觉血腥味不浓。
这一时春水红着脸坐于铜镜前,让百里明月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风度翩翩俊朗文雅持剑的白衣少年。
这故事虽漏洞百出,春水还是自鸣得意,起码苏谨言的英雄形象出来了,苏谨言成了百里明月和春水的救命恩人。
这一点是事实。无论是在春水编的故事中还是现实里,苏谨言都是她们俩的救命恩人。
这女孩子受了采花大盗的欺侮,岂还有命可活,况且是如百里明月和春水这样的奇女子。
故事虽是春水编的,百里明月自是把苏谨言当作了恩人。
——
此时,百里明月见春水杏眼含羞,娇音滴滴。她便眸珠儿一转,一本正经道:
“苏公子对我们姐妹俩可是救命之恩,以我们家的条件,这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妹妹若不喜欢苏公子,那姐姐便以身相许苏公子以报救命之恩,妹妹觉得如何?”
春水明知百里明月这话是调戏她,她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随即突突的跳。
“好啊,姐姐愿意嫁给这木头,以身相许报答他对我们姐妹俩的救命之恩,这感情好。”春水言不由衷,话里透着酸味。
“谁呀?木头是谁?他又是谁?不是苏公子姐姐可不嫁。”
百里明月的脸白里透着红,凤眸含春,捂着丹唇偷笑着。
“姐姐坏死了,尽戏弄人家。”春水无地自容,低着头,撅着嘴,不敢看铜镜中那张如艳山红似的俏脸。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喜欢就喜欢,还在自家姐姐面前嘴硬,我这倒是要去谢谢救命恩人,看看到底如何俊武非凡,怎的就把我这如花似玉的妹妹的魂勾跑了呢?”
百里明月掀被下床,走到衣架前,取衣袍而穿,却是一件男儿的锦衣。
这是春水的衣袍,她们俩身材还真是差不多,皆是如柳身姿,却丰盈饱满。
这该瘦的地方自然瘦,该丰满之地连一丝肉都不少。
男儿衣袍,春水行走江湖而穿,此时穿在百里明月的身上,仍显有些地方肉多,胸肌雄壮。
“他夜晚而来,是找爷爷有事。”春水有些心动,却不知这会儿前去,会不会打扰到他们。
“他,谁呀?”百里明月瞥了一眼春水,“这一时,估计爷爷和苏公子这话聊得差不多了,妹妹再不穿衣梳妆,只怕是寒夜无眠了。”
春水红着脸,却未曾顶嘴,百里明月的话说到她心崁里了,这不见见苏谨言,初春寒夜,还真是长夜难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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