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默契的很,闫老二又转身回去端下一碗。
闫玉就在门口等着接。
一碗一碗摆满炕桌。
闫老二端进最后一碗,洗了洗手,一回头,没人动筷子。
“咋不吃呢,不吃该坨了……”
“爹,等你呢,快来!”闫玉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闫老二麻溜上炕。
一桌人这才开动起来。
与田夫人和闫千初的慢条斯理相比,闫玉狼吞虎咽。
她真饿了!
先是拔河就垫吧了几口点心,然后翻墙,射箭,又干掉一个北戎……吃席也没吃好。
不总结不知道,一总结吓一跳。
她竟做了这么多事!
不过看一看堆在自己身边的彩头们,闫玉觉得一切付出都很值得!
吃的也很凶猛的是李雪梅。
她这两天胃口又好了,肚子像是无底洞一样,总是觉得空,恨不得一天吃五遍。
对,她现在是四顿,只计算正式的,零嘴不算。
吃得她自己都害怕,虽然增加了次数,却不敢加量,每天都在控制入口的饭量。
这孩她爹做的小馄饨,别说闺女馋,她也馋。
明明中午都吃过一顿了,碗里这六七个,还是囫囵就进了肚子。
吃过饭,田夫人捧着梅瓶回屋休息。
一大早就起身去赴宴,从里到外的乏,田夫人吃馄饨的时候就有些没精神,一看就是累着了。
闫千初在院里打水烧水洗她们姐妹换下来的衣服,她是个利索人,今日换下来的衣裳拔河弄脏了,她必须在今天之前洗出来,不然难受。
屋子里只剩下一家三口。
李雪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你过来。”她喊闫玉,指着她对面的位置,道:“坐那。”
闫玉慢吞吞的蛄蛹过来。
“爹,你看娘啊,又要收我东西!”她瘪着小嘴可怜的控诉道。
闫老二开口了:“那啥,梅啊,你看孩子好不容易赢来的,你让她稀罕稀罕……”
“你要实在不放心,先放我这,我天天看着她,不让她带出去,就在家里看。”
李雪梅盯着闫玉看,慢慢眯起了眼睛。
闫玉心里咯噔咯噔,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她赶忙道:“娘,干爷上回送了铜镇纸给我,好贵的,我赢来了玉马,他老人家又属马,我都和干爷说好了,等过年的时候,在年礼里头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