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放到米汤里。
有多大本事出多大力,爹,咱就这些能耐,也就能帮到这么多,能不能将命挣回来,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她想通了,人又洒脱起来。
万事看开皆可破!
“怎么能搅合进米汤里,也是件难办的事。”闫老二摇头叹道:“还好你爹走到哪都有朋友,这不,和柴头他们也搭上了话,等咱回来的,再想想法子。”
闫玉笑道:“爹!他们明显是得罪了人,被发配过来收尸埋尸,你最好别将指望放在他们身上,肯定不行的,还是在咱们虎踞城的安大夫更靠谱些。
他是大夫,若是能说服他将药加进去,一切都妥了!”
“你可真敢想啊!让大夫下药,不行不行。”闫老二连连摇头。
“你还是在社会上历练的少,这事能托谁?除了咱自己谁也不能托,那药你能解释的清么?
不见效的话,就是不好不坏,要是有效果怎么办?人家问你药哪来的,还有没有,你咋说?
还有更糟糕的情况,那药没起效不说,人还没了……
到时候万一有人将这事栽咱头上怎么整?
你可别说没人知道,这事你只要托了人,有外人插手,就一定会漏出去,城外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呢,瞒不过的。
闺女啊!你所见的坏人,大多是在书里,在电视里,在手机里……
真让你见到坏人了,你就会知道,那人,坏起来可不给你准备的时间,来的特别快,特别狠!”
闫玉不服气:“我咋没见过坏人,咱这一路上见到的坏人还少吗?那官道上的坏人不是?那山匪不是?那追上咱的假官兵不是?
哼!坏人!现在是没有法律可以制裁他们,但,我有这个!”她恶狠狠的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
闫老二:……
真凶,可吓死我了!
“那坏的不一样,那是坏在明里,你看到了心里就会有防备。”闫老二道:“就怕那些表面上好的,看不出来,其实黑了心肝,这样的人才防不胜防。”
闫老二苦口婆心的想要教育孩子。
闫玉嘟着嘴:“爹,你还是注意自己吧,我觉得爹你才是容易上当被人坑骗的那个,你看看你,和人家永宁的捕班聊的那么开心,你知道他们进村办案的时候是什么样吗?
可吓人了!
那眼睛利得像刀子,问话都冰冷冷的,手就放在刀附近,但凡有一点不对,就要抽刀出来。
而且这些人思维缜密,尤其是他们那个头,几下子就捋顺了北戎进村之后咱们村里人是如何应对的,谁干了什么,胡二叔在哪个地方射了箭,离着大概有多远。
他们是经年老吏,爹你可别和人家推心置腹。”
闫老二瞪大了眼睛。
“这么厉害吗?”
他是听村子里的人说了一遍,北戎如何进村,他们怎么杀的人。
但在官差问话这一块,确实说的不够清楚,大家伙也没觉得这有啥好说的,人家问话,咱就老老实实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