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仙礼驾临。”
临近正午时刻,压轴大戏终于揭晓,诸多府邸的管家已将礼品送毕,按理应各自离去,但他们并未离去,反而假托品茗留连不去,显而易见,实则皆想一睹何乐为之贺礼究竟有何非凡之处。人尽皆知,何乐为富可敌国,今日其妻诞辰,众人心思自明,欲观其出手如何阔绰。
更有消息流传,那神秘的执到宝坊宣称炼制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灵香,品质远超世间所有香料,更是将其封装于比琉璃更为珍稀的器皿之中。各府夫人皆争奇斗艳,她们不愿对手获得此物,据闻此新香料首次现世便藏于何乐为的赠礼之中。因此,各家府邸的管家奉夫人之命,务必亲眼见证这神秘香料的真面目。
女子间的攀比之心犹胜男子,尤其当各家夫人步入岁月沧桑,如若不在装扮上下足功夫,恐难以维系家中地位。花费金银尚属小事,关键在于如何笼络夫君之心。昔时长安城内名贵花露有限,如今新奇之物问世,无人能禁得住好奇之心。
身为东宫仙监总管的钱平,虽阅尽人间繁华,但对于今日程咬金府门前的情形仍感震惊,各方势力齐聚,无论是应召而来者,抑或是闻风而至者,均滞留不去,显然皆在等待关键时刻的到来。
“钱总管,请进府中歇息!”
程咬金府邸的大管家蔡某上前迎接。
“许久未见,蔡管家愈发精神焕发啊。”
钱平身为东宫的禁卫监总管,除去皇上面前的贴身侍卫王德外,钱平可谓是整个长生殿势力最鼎盛的宦官了。平素与人交际,他只需随意几句言语,便可令对方随波逐流。如今随着何乐为修为提升,地位随之攀升,若想与钱平攀谈一番,须先掂量自己是否有那份修为资格。钱平对老蔡如此亲近,老蔡心中清楚,这并非看在他个人面上,实则是看重自家小姐背后的威势。
程咬金家中亦存在修炼之辈间的争夺,程鸾身为幼女,自然是得到了程咬金的格外宠爱。然而府中妾室及庶出子弟并不尽皆安守本分,平日里没少挑起事端。但从与何乐为结定道侣契约之后,这些人便瞬间收敛起来。
程咬金在长生物质界之中堪称一方豪强,寻常修士鲜有人敢轻易招惹,但他行事并未过分越矩,时间久了,旁观者皆可见其行事颇有分寸,不曾引起太大波澜。
而何乐为作为新生代修士中的翘楚,行事风格却与程咬金大相径庭。他行事果断迅猛,无论是天下第一宗门崔家,还是昔日吐谷浑国的储君,在何乐为面前皆尝过挫败之苦,至于如何元昌这般修为低微之人,则更是无法望其项背。
程家上下,无一人不明眼识时务,倘若此刻得罪了小姐,将来只怕难以安宁度日。
今日众人齐聚一堂,均欲见证何乐为所赠之礼,探查他对未来帝后的重视程度。若非真心珍视,他们也不会这般紧盯着这位小姐不放。
“灵源金元宝六十六对。”
按门规应在内府宣读礼单,当首件礼品揭晓时,众多管家长老皆惊愕不已,当今世上的灵源金元宝每枚重达五斤,价值非凡。
以一斤黄金兑换十六斤白晶石的比例来算,此份贺礼的价值已逾万斤白晶石,折合万贯灵石无疑。
“果然是我天潢贵胄的太孙殿下,不论是掌管秘境宝地还是经营灵界集市,每日进账丰厚无比,这第一份礼物出手便是长安城最强者的几倍。”
“可不是吗?昔年崔家嫁女时,也不过送上三十二对灵源金元宝而已。如今看来,比起崔家,我太孙殿下的手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你们说的是婚嫁礼节,可我太孙殿下这是赠予道侣的第一个生辰之礼,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四周聚满了来自长安各大世家的管家们,他们都清晰记得城中的种种往事。然而论及慷慨大方,无人能出何乐为之右,即便天下第一宗门崔家,也无法与其相比肩。
“锦绣丝绸五十匹,灵田两座,碧玉如意五对,顶级文房四宝两套……”
随后的礼物纷至沓来,整整六十四抬,其价值几乎等同于豪门世家的一次重定乾坤之礼。
然而,众人皆知,今日之庆典仅为恭祝秦霜仙子诞辰,并未见礼部仙使驾临,亦未有内务府尊者现身,此事明显与仙道联姻无涉。
“你这老修士,果真是时来运转矣,令嫒小小寿宴,竟是奢华逾越天庭宝库啊!”
恰逢秦江真人前来拜访程元真,所幸程元真心境修为精进,身体状况较先前已有显着好转,幸未因上次风波酿成严重后果,若非如此,何凌虚心中实难释怀。毕竟程元真已届高龄,能保二人安然,不惜于金阙仙殿前撞柱明志。
“罢了罢了!此乃人之常情耳,吾将爱女许配于他,些许礼品岂非应有之义?往后我便是他座下岳丈,行走三界之内,再无需担忧消费之忧矣。”
程元真淡然言道,此言令周围之人无不钦佩。在座者皆为军中故交,纷纷懊悔自家未能早将掌上明珠嫁给何凌虚,奈何诸多人家子女年岁不合,此乃阻碍联姻的一大缘由,又怎怪得程元真有幸有一适龄爱女?
正当众人闲谈之际,外间突然传来惊叹之声。原来何凌虚所赠之寿礼乃是压轴重宝——一面灵镜,其价值早已超过凡间数十万贯钱。虽市面上流通渐多,然此类宝物仍是极度稀缺,故而价值仍在持续攀升。起初以为仅会在婚典之时相赠,不料此刻便已呈献,那么到了正式结缘之日,他又将馈赠何种奇珍异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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