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无法接受他。
秦砚北声音暗哑下来:“苏叶莱,人和人不一样,我跟袁伟杰不一样。你相信我,我们试试,好不好?”
这句话带着一些诱惑力。
我们试试,好不好?
他的话已经是低于请求,接近于哀求了。
苏叶莱闭了闭眼睛,却有眼泪滑落了下来。
秦砚北在逼她。
她不想说话。
秦砚北伸手想要去抚去她脸上的泪滴,可苏叶莱忽然就钻入了被窝之中,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秦砚北在床头默默坐了一会儿,对苏叶莱没辙。
于是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对着电脑工作。
苏叶莱在被窝捂了一会儿,耳朵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秦砚北没有离开,又在那儿噼里啪啦打字了。
她真的好想问一句:“大哥,你不出去抽根华子吗?”
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是也经不住捂被窝啊!
这被窝在逐渐发热发烫。
最终,还是苏叶莱忍不住,将脑袋重新探了出来。
秦砚北在专心致志的工作。
苏叶莱便把被子上的电脑拿过来,重新放回到了板面上,顺便把秦砚北的电脑往外边挤了挤。
秦砚北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或许是沉迷于工作,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在病房中,安安静静地上班,俨然当作了办公室。
苏叶莱将运营部门的文件处理完,就该给秦总发过去了。
看了一眼就在面前的秦砚北,她默默打开邮箱,发了一份邮件过去。
邮件消息框弹出来:来自苏叶莱的一份邮件。
秦砚北也抬起头来望了一眼苏叶莱。
两人的目光对视。
苏叶莱率先以移开视线,她打开手机,开始回复微信消息。
余意说,她们两人这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她来苏叶莱病房门口徘徊,可这间屋子就跟埋了金矿似的,一直有人把守着,不让进。
苏叶莱也无奈。
秦砚北这是小心谨慎,担忧袁伟杰会摸到医院来,不肯冒风险。
可是有必要拦着探望她的同事吗?
起码余意是可以放行的吧。
可秦砚北不让。
除了了秦砚北,就董若与进来过。
董若与也不常来,自从送了电脑之后,再没出现过。
她无奈地回答道:“你来了也说不了话,我这里已经成办公场所了。”
有秦砚北在,余意也不敢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