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早上的短信,尤加利她们已经把所有行李都重新打包好了,但现在由于一节永恒之树被红掌僧伽劫掠,整个圣洛姆又开始禁止所有交通往来。宪兵队正在城中挨家挨户地搜查逃窜的僧人,没人知道交通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不过今天我碰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老太太。”赫斯塔突然说,“你知道红掌僧伽吗?”
“说出来吓你一跳,”黎各嘴角微提,“……我去过他们在山里建的学校。”
赫斯塔挣扎着转过头,“你还和他们见过呢?”
“见过,但不是很处得来。十二区南边比较乱,光是有名有姓的武装组织就有四百多个,其中有五分之一的团体成员在五百人以上,红掌僧伽在里面没什么存在感,主要还是因为他们以前从来不参加暴力活动,顶多就是上街静坐,贴贴标语什么的。”
“为什么处不来?”
“很简单,”黎各也侧过身,指着自己的脸颊,“主要还是因为这张第三区的脸,走到哪儿都被当仇人一样防着。”
“……你没和他们说你其实是第四区的吗?”
黎各笑出了声:“有什么区别?老太太和你说什么了,你接着说。”
赫斯塔大致复述了一遍上午发生的一切,黎各听得饶有兴致:“挺有意思,你问她是做什么的吗?”
“没有,但我问了她的名字。”赫斯塔答道,“你知道吗,我今天前脚问了她的名字,后脚就听瓦莱里娅说那也是一种酒——这人跑到了一个视她名字为禁忌的地方生活——”
黎各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老太太不会是叫帕卡特吧?”
赫斯塔有些意外:“对,你怎么——”
“帕卡特·波都代尔?”黎各问。
“你们认识!”
“不认识,但我知道她。”黎各垂下眼眸,“她以前是个很有名的废死支持者。去年我就听说这个人到十二区来了……没想到她在圣洛姆。”
“她说她女儿也在这边,只是最近回第三区了——”
“她有个屁的女儿,”黎各直接打断了赫斯塔的话,“这人就一个儿子,几十年前被人当街砍死了,她亲自签的谅解书,把凶手的刑期从三十年减到七年……结果凶手出狱的第四个月又杀了个人,这次挑选的受害者更年轻,作案手法比之前更残忍。”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这些年我没怎么听到过她的声音,她也很少在报纸或者专栏上写文章,”黎各回答,“希望她是在为害死了另一个人内疚吧。”
回到公寓后,趁着尤加利同孩子们吃饭的光景,赫斯塔在黎各身旁平安度过了制约时间。
黎各给赫斯塔看了几段视频,赫斯塔愕然发现在离她大约两个街区的地方,有一个警察被砸了燃烧瓶,死状可钸地倒在了烈火中。
“他们没注意到你救了两个人?”
“应该没有。”赫斯塔低声道,“如果注意到了,他们就不会那么轻易放我走。”
“也不好说,看那附近的监控是不是真家伙吧,”黎各道,“如果被拍到了轨迹,那还是很麻烦。”
“我也想到了这点,所以当时我没有干预警察的子弹,而是选择去救人。”
“他们不会跟你玩这种文字游戏的。”黎各靠在赫斯塔旁边躺了下来,“在这儿和他们起冲突会有点儿被动……我们得赶紧去埃芒里亚。”
赫斯塔的视线又落在了墙角的行李上。
由于她早上的短信,尤加利她们已经把所有行李都重新打包好了,但现在由于一节永恒之树被红掌僧伽劫掠,整个圣洛姆又开始禁止所有交通往来。宪兵队正在城中挨家挨户地搜查逃窜的僧人,没人知道交通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不过今天我碰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老太太。”赫斯塔突然说,“你知道红掌僧伽吗?”
“说出来吓你一跳,”黎各嘴角微提,“……我去过他们在山里建的学校。”
赫斯塔挣扎着转过头,“你还和他们见过呢?”
“见过,但不是很处得来。十二区南边比较乱,光是有名有姓的武装组织就有四百多个,其中有五分之一的团体成员在五百人以上,红掌僧伽在里面没什么存在感,主要还是因为他们以前从来不参加暴力活动,顶多就是上街静坐,贴贴标语什么的。”
“为什么处不来?”
“很简单,”黎各也侧过身,指着自己的脸颊,“主要还是因为这张第三区的脸,走到哪儿都被当仇人一样防着。”
“……你没和他们说你其实是第四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