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真是一件令人悲恸之事。
赵呈徽沉默了几秒,随后,他应了一声道:“你去吧。”
说罢赵呈徽又命令暗卫道:“切记,做事要做的干脆。”
“明白,公子。”暗卫一身劲装的的挑出窗外。
只剩下赵呈徽一个人。
他站在窗边,看着暗卫消失的方向,一阵感慨。
赵家事发突然,父亲在临走之时,告诉他他身上的玉佩是一样宝物。
直到某日,他被商容洲磋磨之后无意弄坏了这个玉佩。
玉佩砸在地上,露出了里面黑色的东西。
他惊诧的锤开了玉佩,发现了里面有一个令牌。
在此之前,他不知道有这个令牌的存在。
父亲也从未告知过他。
但父亲这么费心巴力的把令牌镶嵌在玉佩里……
又嘱咐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玉佩。
赵呈徽当下就知道。
这个宝物指的一定就是里面镶嵌的令牌。
他一直秘密的保护着这个令牌。
后来又在无意间得知了这个令牌竟然能号召赵府的三千将士。
赵呈徽本以为只是一个笑话。
却在暗卫那里得到了证实。
赵呈徽迎着窗户,面迎着风。
他昂首。
胸腹中却有了深深的忧虑。
窗口风大,赵呈徽吹了一会儿就觉得有点凉。
他关上窗户,回身去看自己的书。
……
“你说赵大人会被什么人带走?”许玄一脸冷酷的看向宣墨。
自从知道宣墨是女人之后,许玄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尤其是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
许玄感觉到了自己对这个暗卫的不寻常。
因此,看着宣墨的脸是冷着的,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出奇的柔和。
宣墨身上伤好了大半,她双手抱着剑,扎着高高的马尾,她亦然是一张冷脸看向许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