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呈徽道:“你现在去找吃的,难免会惹到外面太医怀疑,你先去外面嚎一嗓子,让他们心里隐隐觉得公主命不久矣。”
“啊,赵公子?”
“行行,按照他说的去做吧。”后面的商容洲摆摆手。
“是。”
秋霜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赵呈徽商容洲两人。
商容洲刚想揉揉自己睡疼的腰,她很不爽的瞪了一眼赵呈徽,道:“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公主忍耐忍耐。”赵呈徽道:“小不忍乱大谋。”
“嘁。”商容洲想拆开自己身上绑着的绷带。
这些绷带缠的她身上疼的要命,就算是没伤也要被勒出伤来了。
商容洲的手刚触碰到自己身上的绷带,赵呈徽又是抬手阻拦住了她的动作。
“殿下,我是男子。”赵呈徽默默的说了一句。
商容洲斜了他一眼:“你是男子又如何?我就是想解一下,舒服。”
赵呈徽按住她的手,冷不丁来了一句:“殿下在别的男子面前也是这样吗?”
赵呈徽突然酸溜溜的来这么一句。
商容洲噗嗤一笑,她打趣儿赵呈徽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殿下慎言。”
“行,慎言,慎言。”商容洲难得的没有跟赵呈徽抬杠,她道:“你跟这些侍卫说行刺之人就在金城之中,虽没有明说,但能教唆刺客对长公主行凶的也没有第二人,你在离间皇太后和骆青山。”
商容洲看向赵呈徽。
赵呈徽道:“公主殿下前脚被太妃行刺,去求医的路上又被国公的人行刺,接下来……”
“接下来,虽然皇太后不会对这个宝贝弟弟真的做什么,但骆青山一定会因此被皇太后控制在她的视野之内,这对我们来时也失为一个好结果。”商容洲顺着赵呈徽的话道。
商容洲突然对赵呈徽一声赞叹:“赵呈徽,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呢。”
赵呈徽看了一下商容洲,他淡声道:“殿下只是不爱读书。”
“就算我爱读书,也不会去看这种东西。”商容洲说的是实话。
但是说真的,她是真的没想到赵呈徽能想到自己行刺自己的戏码……
“那我身上这伤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商容洲发自扪心的问了一句。
先前她确实被杨莹刺了一剪子,但好在她事先有准备。
刚倒下去的时候,秋霜眼疾手快的把药塞到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