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窝在梁煦的怀里,她逗弄一阵,渐渐和它相熟起来,它也愿意叫她抱了。
梁笙没见过这么乖巧惹人怜爱的猫,自是爱极,抚摸着它柔顺的毛舍不得撒手。
梁煦见她抱着猫,依旧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想到她和陆承堂的婚事,不免更为忧心,他沉吟半晌,还是道:“笙笙,等你出嫁后,若是陆家的人欺负你,务必告诉我,好么?”
“好。”她随意应下,继续逗着猫。其实她的想法极为简单,若是相处不好,那就离婚,法律上明文规定可以这么做的,她也不在乎所谓的名誉。
呆了一会儿,她要离开,梁煦看她这么喜欢这只猫,自己在医院也抽不出空处逗它,索性让她带走了。
两人的婚事在陆家也经历了一番阻挠,毕竟梁家虽然声名煊赫,但早就没落了,而且她的父亲和祖父都死于非命,极为不祥。不过陆承堂铁了心要娶她,他们也拗不过。结婚前夕,他抱着她在自己的腿上,亲吻她脖颈间那片莹白的肌肤,低声道:“一开始真想不到,你会嫁给我。”
梁笙心情十分低落,茫茫然道:“但我好像不爱你。”
陆承堂不以为然:“现在不会,以后自然会。”他自信自己能做一个好丈夫,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娶她,不然怎么也安心不下来。
他继续吻她的纤细的脖子,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传来阵阵酥麻痒意,她怕痒,忍不住轻微地扭动身子,没想到更激起了他的欲火。
两人意乱情迷地吻作一团,倒在沙发上。他慢慢解开她旗袍上精巧的纽子,炽热的吻从她的唇,到胸乳和小腹初次见面就深深恋慕上的少女,矜持而秀雅,但他势在必得,要她做他的人。
他伏身下去,分开她两条绞紧的双腿,在阴户上又舔又吸,惹得她下身淫水涟涟,口中吐出声声娇喘。
她云鬓偎斜,松散在沙发晦暗的黑色缎面上,脸上流露出一点点娇媚、一点点恍惚。
陆承堂舔够了穴,从她身上直起身子,把衣物一件件褪下。他自幼在军中长大,身上每一寸线条都被磨得清晰分明,充满力量,像漂亮成熟的雄兽,倾身压在她柔软洁白的玉体上时,更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她抱住他结实的肩背,两腿在他的腰上纠缠,男人硬挺的性器一寸一寸,缓慢而磨人地,楔入湿润而温暖的小穴里,交合处发出粘腻的响声。
订婚那晚,两人初试云雨,之后夜夜都要在床上纠缠,彼此都是欲念的奴隶。
她的腿被抬高,臀一下下挨他急促的冲撞,抖出浪来,秘处被一根粗硬肉杵紧密插着,前后捣弄,花唇涨红,汁液连绵,像被剖开的熟透鲜果。
她失神摇首,吐息微弱而短促,两手紧抓着他起伏的脊背,强烈而疯狂的快意一波波从腿心涌上来。
既然爱,求之而不可得,那欲,总归是唾手可得的罢?
陆承堂讲究排场,婚礼自然办得是筵开玳瑁,褥设芙蓉。梁笙穿了一件洁白的缎子礼服,外罩蕾丝纱,朦胧的障纱遮住她上半张脸,露出的唇抹了胭脂,鲜妍艳丽。
陆承堂也是一身白西服,揽着她的手,妻子被宾客齐齐赞叹的美丽让他脸上也添了光,他春风得意地领受众人的祝福,梁笙站在一边,却有些迷惘无所依,仿佛是个局外人。
众宾客都过来敬酒,陆承堂知道她不善饮酒,一一替她喝了,只有轮到梁煦过来敬酒的时候,她突然犟着要自己喝,捏起桌上的雕花银酒杯,对他抬抬手,随后仰头喝下。
梁煦握着酒杯,静静望着她苍白而美丽的脸,她喝过酒,起了霞光般的红晕在颊边,盈盈的一对水眸定在他脸上,深深地凝视着他。
她的眼睛里噙着眼泪,泪水像她颈间华贵的珍珠一样,闪闪发亮,好像下一刻就要掉落。
刹那间,他忽然想像很久以前那样,用袖子拭去妹妹的眼泪,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然后带她走,远远地离开这里,什么都不管不顾。
因为她才是他的一切,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
——所以,他更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毁去她的幸福。
梁煦垂下眼睑,避开她的眼神,灌下那杯酒,把酒杯轻轻放到桌上。
袖子里,他握过酒杯的手不断轻颤——这对于一贯礼数齐全的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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