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温馨和睦的厅堂,突然爆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啊,您没事吧!”
眼看徐演痛苦地跌到地上,容华长公主一手以补救的姿势攥着涮锅一侧把手,一边花容失『色』地尖叫道!
徐演这辈子从没有像此刻这般疼过,如利刃扎进了蚌肉,又如热油泼在了豆腐之上。
“太医,太医……”
疼到睁不开眼睛,徐演艰难地催道。
。
春华堂。
徐潜才陪阿渔用过晚饭,丫鬟们收拾桌子,阿渔带徐潜去看屋里的衣柜了。
“都在这里了,明早你别忘了地方。”
两个大衣柜,阿渔打开外侧的柜子对徐潜道。
徐潜看向里面,都是自己的衣裳,点点头道:“好。”
阿渔重新关上柜子,回头,对上徐潜幽深的目光,阿渔心头一跳,才吃过饭,他都不歇会儿吗?
别开眼,阿渔问他:“你是看看书,还是这就歇了?”
徐潜反问她:“你还有事?”
阿渔红着脸道:“老人们都说,饭后消消食再睡才是养生之道。”
徐潜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几日他不是很想养生。
“那就看看书吧。”不想表现地太急切,徐潜走到了书桌旁。
他看书,阿渔去外面待了会儿,回头捧了两个手炉进来,摆在徐潜面前,问他:“你喜欢哪个?”
徐潜以为她自己要用,打量片刻,朝右边那个花篮状的掐丝珐琅手炉点了点下巴:“这个吧。”
阿渔笑着将手炉推到他面前:“送你了,以后从家里出发时就捧着,进宫前放在马车里,傍晚归家时热一热继续用。”
徐潜愣住,送他的?
他下意识地道:“我从不用手炉。”
阿渔看向他手:“那你不冷吗?”
徐潜抿唇,冷还是会冷的。
男人不好意思接受这样的礼物,阿渔低下头,细声道:“我不想你整个冬天都冷着手。”
小妻子羞涩又体贴,徐潜放下书,声音低哑道:“你怎知我手冷?莫非这两日我冰到你了?”
阿渔:……
这两日她能碰到他手的时候,全都是在床上。
“没,没有。”阿渔窘迫极了,面红耳赤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早上……”
徐潜立即打断她:“那是今早我冰到你了?”
阿渔:……
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你爱要不要吧!”羞红了双颊,阿渔转身要逃。
身后椅子声响,阿渔心中一紧,下一刻身体突然腾空,却是被徐潜抱了起来。
“想方设法勾我,是不是?”小妻子往他肩窝藏,徐潜捏了她胳膊一把,惩罚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