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曦:“再者,需要查清郁闷的源头,如果源头可有可无,就别多费心。
提到源头我想多说一句,人们往往容易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被他人的言论所干扰。
我打个比方,假如我因为一名叫小云的人郁闷。
小云是我爹娘从小到大耳提面命让我尊敬的人,但实际上,我与小云之间的行为与道德观念存在分歧。
我虽知道父母的教诲并非完全正确,可一句不孝的帽子就会让我再也抬不起头。
这种情况,我会先去想,假如我不在意小云生活会有什么变化?
我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
失去的部分,换个虚与委蛇的方式,能否得到?
如果可以大部分都能得到,这郁闷的源头就可有可无。”
皇后端起茶盏仔细思索严嬷嬷的话,这源头是皇上,小云也代指皇上。
如果她不在意皇上,既不会减少侍寝次数,也不会失去皇后之位,最严重的情况就是让皇上察觉,惹皇上不悦。
但她可以虚与委蛇,不让皇上察觉到。
所以皇上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她为何要在意?
当不在意皇上时,她能像如今不为宠爱被剥夺生闷气,活得悠闲,活成自己希望的样子。
综合之前的话,她不难得出结论:当不在意皇上、后宫女子愿意互相帮助时,就能改变女子围绕男子转的现状。
眸光不由得多了几分疑惑地望向严嬷嬷,她不能理解这种理论。
沈星曦对着皇后微微一笑,“我知道娘娘心中还有疑问,听完我这堂课想必会找到方法。”
“咱们言归正传,我先说一下让娘娘们练卧引和卧推的真实目的,侍寝也需要一定的持久力,皇上不会喜欢只会躺着的人,并且也喜欢看娘娘们的反应。
但现实想必是会以皇上的感觉为主吧?
我觉得房事与做人一样……”
她突然加重了音量:“当自己都不爱自己,凭什么认为对方会爱自己?”
宫妃们被严嬷嬷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打了个寒颤,可这句话却仿佛被灌输一般,塞入她们脑海。
皇后率先反应过来,“所以本宫不是自私,是为了爱自己?”
顿了顿她才不情不愿补充一句:“以便能让皇上更欣赏我。”
沈星曦弯了弯眉眼:“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所以我在最开始才问了娘娘们哪里有感觉。”
“房事从来都是互相成就!据我对男子的了解,敏感的地方一般是……当看着男子因触碰而越发难以自持,也是一种乐趣,反之男子看到也会觉得有趣。”
“娘娘们,你们可能明白我这番话?”
皇后娘娘稍微思量,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
当化被动为主动,看着皇上那欲罢不能的表情也是一种乐趣!
所以严嬷嬷让她们锻炼,是为了能更长时间在上面!
当不在意皇上,心态变成把皇上当成侍寝的人,就相当于改变了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