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许大茂全身疼劲减轻,酒劲上来后昏昏沉沉睡去,许伍德两口子也躺下休息。
等到十点半,把地上烟头都收到空间里,用空间取了门栓,戴上手套捏晕了许大茂,把葬花老道留的药给许大茂喂了。给许大茂喂的药量不少,许大茂就算清醒了也有后遗症,大脑和小脑都会有损伤。
他拿几只小兔子做实验,那些药瓶只有几瓶是外伤药,其他都是让人昏迷发狂之类的,有一只小兔子发狂后一口把常威的布鞋咬穿了,给许大茂喂食的是深度昏迷的药,兔子吃了躺了一天,醒过来后走路东倒西歪,不停流口水。
进了许伍德的房间,捏晕了许伍德两口子,给他们喂了让人癫狂的药物,翻出抽屉里的六根蜡烛,按位置摆好点亮,再把一根烟掰断后猛吸了几口,两口子手指各夹着小半根,保证提前烫醒,顺手把他们的房门在外面插上门栓。
回到许大茂屋子,用板凳砸断他的腰椎,心疼地把珍藏的老母神像挂墙上,在屋子里院子里撒了几张黄符。
出了院子,检查了有没有痕迹,耳朵时刻听着屋里的动静。几分钟后,许伍德两口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随后扭打在一起,满屋撕咬打滚,撞翻蜡烛,把周围易燃物品点燃。
常威找了找易中海的声音,大声喊道:“老母降世啦!许伍德谢兰花,背叛老母神教,不尊老母神旨,老母特命本神使降天火烧死尔等叛逆,老母神迹,降临世间,众生皆苦,老母慈悲。”
连喊三次:众生皆苦,老母慈悲。
许伍德房间里火开始蔓延,两个人仿佛两头陌路的野兽,身上起火了还在疯狂撕打,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块肉。
周围邻居被常威这几嗓子都喊了起来,看到许家着火,大喊着救火,常威利用空间躲躲藏藏,走到一条街外,看着许家冲天的大火。
回家,火德真君常威,法力无边。
十二点躺在床上,复盘了下今天的临时行动,虽然许家地点变更,但也促使他对许伍德夫妇下了死手。
这夫妻二人必须死,已经认定常威就是迫害他们的凶手,如果放过他们,以后下毒雇凶的事都会干出来,把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许大茂断了腰椎后会彻底瘫痪坐轮椅,而且长期伴有嗜睡和健忘,已经够不成威胁了,也是留下他做个引子,是否会有世界奖励。
许大茂娶不成娄晓娥,娄晓娥嫁不进95号院子,傻柱也不会跟她生儿子,这算是把四合院世界做了改变,是好是坏,拭目以待。
周日,带着花姨和常蕤出门买车买表买缝纫机,阎埠贵正在往衣服上别白花。
看到常威一家三口出口,“一家三口出门啊?”
花姨点头客气回了一句,阎埠贵看着常威手上的手表,心里有点失衡,脑子一抽来了一句,“许大茂父母双双离世,院里在帮着大茂操持后事,常威你不来祭拜一下?”
花姨凤目一瞪,常威走到她身前,“阎老师,要是你家谁离世了,看在你看大门辛苦的份上,我抽空去你家吊丧。谁家死人要劳你大驾喊别人去祭拜,许大茂爹妈也是你父母?你跟许大茂兄弟两个岁数差挺大啊。”
“我就是想着是邻里邻居,人家办白事,大伙儿去慰问下,没别的意思,常威你太敏感,怎么说话这么难听。”阎埠贵脱口而出那一句就后悔了,祭奠祭拜两个词想含糊过去,被人家听出来了。
谁家会把邻居当先人祭拜?这就是纯属找骂了,他怎么老糊涂了招惹这个灾星。
“没办法,我是敏感肌,南锣鼓巷一百来户人家,你挨家通知去祭拜许家先人吗?我常家谁跟许大茂父母打过交道?你要说邻里邻居,买个花圈钱我可以出,但是你让我祭拜,请问我以什么身份祭拜?你先打个样当许家孝子贤孙磕头,我学学。以后交道口街道但凡谁家有白事,你阎老师不去祭拜我可不依你,那可都是你的列祖列宗。”
“交道口街道别人家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老礼儿邻居家有白事要去帮帮忙。”
“那大家还都一个街道的,你还当老师呢,团结友爱不懂吗?都是旧中国受到过压迫的工人阶级和老百姓,你把大家联合起来,一起祭拜,祖宗们都乱套了诶,别管是不是阎老师你爹和你爷爷,死了的人都需要阎老师来祭拜。
你要讲老礼儿,建议你家搬去丰台乱坟场,那儿天天都有祭拜的,你啊,跟着人家子孙磕一个头功德加一,磕个十几年,将来你功德无限,比肩佛陀,得受香火祭拜,到时候我给你上柱香。”
“阎老师要是不幸去世,我负责把你教过的所有学生都喊过来,让他们一起给你磕头,师恩难还,南锣鼓巷都不一定能跪下喽,去地坛那边,那边地儿大,你看成吗?”
阎埠贵闹个没脸走了,以为玩文字能占个便宜,自己成孙子了,还被人咒死了。三大妈拿着一盆水出来,做了几次心理斗争,最终没敢泼水,她也怕常威发飙。
对着阎埠贵骂了一句:“许家办个白事,不够你忙的?喊闲人干嘛。”
闲人就闲人吧,你要骂我王八蛋,我心里同意,拳头也要揍你,平白给我加个祖宗,不够恶心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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