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人,那都是千锤百炼的硬汉子。”
赵鹏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再说了,咱们装备也不赖,二十多挺机枪,几门迫击炮,那都是实打实的家伙事儿。”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眼镜男子催促道。
“简单得很,先让几个兄弟假扮鬼子,把战俘营的门给骗开。”
赵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然后,狙击手们悄无声息地解决了鬼子的重机枪手。剩下的,就是咱们表演的时间了。”
“鬼子再凶,也不过是会叫的狗。”赵鹏继续说道,“咱们有信念,有实力,宰他们跟宰鸡似的。”
常乃超这个名字,嘿,可不是街头巷尾随便能听见的。
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忍不住赞叹:“赵排长,你这用兵之道,简直神了!”他好奇地追问:“赵排长,您老是不是黄埔出来的高材生啊?”
赵鹏听了,却只是轻轻一笑,打趣地说:“我是‘家里蹲军校’的,你信不信?”常乃超愣住,那表情像是被石头砸了脚。
“哈哈,跟你开个玩笑。”赵鹏拍拍常乃超的肩膀,接着说:“不过,我这副手周卫国,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黄埔九期。”
旁边的周卫国,身姿笔挺,他只是微微一笑,那双含着星光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迈步向前,谦虚地说:“赵排长过誉了,我只是六期的小卒,忻口一战还失手被俘,惭愧得很。”
常乃超看着周卫国,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迟疑地问:“周老弟,你这样的高手,怎么就甘心做个副排长呢?”
周卫国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淡然:“赵兄如此才华横溢,也不过是排长,我周卫国能给他打下手,这副排长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说,这其中的乐趣,你不懂。
“乃超兄,你说这世上的爷们儿,哪能只以军衔论英雄?”
周卫国边说边比划,仿佛在讲一个刚听来的段子,“你看那些个将军,这师长那军长的,排场大得很。”
“记得南城那会儿吧,十几万大军被鬼子一个小队追得鸡飞狗跳。”
他语气一转,带着点戏谑,“乃超兄,你这是不是有点虚了?”
“咱们军人,现在要干的不就是赶走那帮侵略者,给国家出口恶气?”周卫国的话像锤子一样敲打在常乃超的心上。
“如果都是为了名利去打仗,那这国家还有救吗?”周卫国的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寂静。
常乃超被这番话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仿佛生平第一次看清了前路。
他回想过去,觉得自已活像个笑话。
“周老弟,你这番话真是振聋发聩啊!”常乃超感慨道,脸上表情复杂。
“名利啊名利,这世上谁不是为了它忙忙碌碌?”他自嘲地笑了笑。
“可真正能一门心思对付鬼子的,有几个?”常乃超的目光逐渐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