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道:“你们有你们的傲气,这我理解。但既然麒麟不让我们反抗,由他们抓来,诸位还是尽量装的像一些。”
闻言,四人立刻放下手中的牌。
地损恭敬的低下头,道:“明白了,大主。”
见状,赵河和赵涛心里都酸酸的。
儿子说话比老子管用啊!
上哪说理去?
地损挥手:“散了。”
说着,四人分别坐在房间的四个角落,眼观八方顿时变得极为专业。
戴明玉推着赵长卿回到窗边,继续看雨。
雨一直下。
二十来个身披蓑衣的持刀人围着屋子,对面的柴房前搭着一个简易雨棚。
雨棚下,身着便袍头戴简冠的刘学文独自饮茶。
雨棚很简易,但刘学文面前的茶具却极为讲究,光看那一张茶台就是上好的黑龙木。
金睿之躺在柴房的吊床上悠闲的看着书,他把书放在胸口,问道:“他们还在打牌?”
刘学文:“结束了。”
“输赢大不大?”
“没打钱。”
“有病。”
刘学文喝了口茶,微笑道:“他们是想让我们难受,但很可惜,我爱喝茶,你爱看书,没工夫搭理他们。他们失败了。”
“我都跟你说了,这四人不是普通的护卫,却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呆着,不奇怪吗?”
金睿之翘起二郎腿,道:“我看书是因为我打架太废,拿他们没办法。而你只顾着喝茶,就是你的不对了。”
刘学文:“公子,我们的任务是看住他们。”
“你可真是一点闲事都不肯多管啊。”
“这是为你好。”
刘学文倒茶的手忽然顿了一下,叹道:“看来这茶是喝不成了。”
金睿之立马坐起来。
几道踏着积水而来的声音响起,杨霏雪和杨宗带着两人跑来,在刘学文前面停下。
刘学文抬头朝来人看了一眼,微笑道:“淋了雨,要喝杯热茶吗?”
杨霏雪透过窗户和屋子里的赵长卿对视了一眼,虽然她觉得赵长卿和赵麒麟长得不像,但立马断定了这就是她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