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干嘛?害死你们的又不是我,你们去找陈文仁啊!”
我攒紧了刀子,歇斯底里的对着篱笆墙外的家伙们吼了起来。
不就是玩命吗?
老子已经放倒一个李胡子了,还差你们这几个杂碎不成!
那些鬼物动了。
不过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一拥而上的扑来。
而是齐刷刷一个向右转排成了一列纵队,围着我家院子的篱笆墙绕起了圈子。
这是几个意思?
怕我从家里跑出去,搞个巡逻队来看着我?
行,你们乐意转就转吧。
我对着领头的陈二狗比了根中指,让小鱼去看看我妈,然后快步进了爷爷的屋子。
刘安泰四仰八叉的躺在爷爷床上,还在呼呼睡大觉。
这不应该啊。
警察理应比普通人更警觉。
我们在院子里又是打又是喊的,刘安泰居然没醒。
我用力在刘安泰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这货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安泰。
我问了几句,他也很纳闷为啥会睡的这么死。
我翻开他的眼皮,仔细观察了一下眼白。
刘安泰眼白中透着一抹淡淡的青灰色。
这是被阴气侵体的症状。
人在阴气入体阳气亏虚的情况下,很容易感到困倦。
我妈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这应该是祖堂的风水破了,村里的阴阳二气无法维持平衡导致的。
我在院子中间点了个篝火,让大家围坐在周围,借着火焰来减轻阴气对身体的影响。
挨到天亮的话,应该能好一点。
至于院子外面转悠的那些家伙,由得去了。
然而……我想的太简单了。
当我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为早上十点的时候,天空依旧是一片灰蒙蒙,彷如陷入了永夜一般。
篝火上的火焰,也已不似半夜时的炽黄,最外层很明显多了几分幽绿色。
我妈和小鱼抱在一起已经睡了过去,我的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
倒是刘安泰攥着几根干辣椒在那嚼着强撑。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的村道上拐过来一个须发皆白,走路都有点颤巍巍的老头。
仔细一看,是老村长陈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