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
“然后我可怜的爸爸被华夏人俘虏了,却意外的在战俘营里渡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他甚至从华夏人那里学会了一种独特的面包制作技巧。”
“他的朋友呢?”原本情绪有些低落的雪绒花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根本就没有参军”
缝纫机说道,“他是我祖父的学徒,他只是想让我爸爸死在战场上,然后好接手我祖父经营的餐厅。
后来我祖父还是从我爸爸由战俘营里寄回家的信件里知道了真相,他开除了我爸爸的朋友。”
三言两语讲完父辈的故事,缝纫机主动把话题转移到了他的儿子身上,“我对经营餐厅没什么兴趣,我更想成为我爸爸故事里伟大的医生。
不过我想,我的儿子亚沙尔肯定有兴趣继承餐厅,自从摇篮帮我生下亚沙尔之后,我的爸爸已经不在乎我们的死活了。”
“他还是在乎的”
摇篮纠正道,“不然为什么每次给我们寄来的包裹里都会放那么多的蓝眼睛。”
“但愿吧”
缝纫机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继承餐厅的,我讨厌厨房里的味道,我更喜欢手术室里的味道和氛围。”
“当啷”
他这边话音未落,卫燃那边却已经丢下了手术刀开始了缝合的工作。
“嘿?你已经处理好伤口了?”缝纫机说完,还不忘探头穿过拉帘看了眼卫燃这边。
“在你讲故事的时候”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缝合的工作。
“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你的处理速度怎么这么快?”
缝纫机忍不住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以前啊”
卫燃笑了笑,一边继续缝合着血管一边答道,“以前我是个医疗兵。”
“医疗兵?哪支部队?”雪绒花加入了话题问道。
“美国的海蜂营,工兵部队,那里的人都是一群人渣和牲口。”卫燃忍不住念叨着,他被口罩包裹住的脸上,却也不由的露出一抹笑意。
“怪不得你的绰号叫兽医”摇篮准确的找到了卫燃绰号的出处。
还不等众人继续这个话题,手术室的门却被达拉尔推开,紧跟着,这个姑娘便声音颤抖的说了句什么。
“怎么了?”雪绒花开口朝拉玛问道。
“有个长枪党。。。”
拉玛话音未落,一个拿着AK的士兵便粗暴的推开了木门,顺便也把守门的达拉尔撞倒在地。
紧随其后,又有两名长枪党士兵各自揪着艾德和汉瓦德的脖领子,用手里的手枪顶着他们的后脑勺走了进来。
紧随其后,却是一辆担架车被推了进来,这担架车上,还躺着一个穿着制服,手上戴着硕大戒指的男人。在这男人肩膀的位置,还有一道枪伤。
“救活少校,否则你们都要死。”
话音未落,最先进来的人已经走到卫燃和雪绒花负责的手术台旁边,伸手就要把卫燃正在缝合伤口的伤员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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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他发力,卫燃却已经抄起一把手术刀贴在了他这只手的虎口位置。
他这突兀的动作,也立刻让后面跟着的那两名士兵紧张起来。
“我可以在你的大拇指上划一道伤口,再把你的大拇指缝进你的屁眼里。”
卫燃用英语平淡的说道,“人我们会救,你们要出去,尤其不要威胁我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