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安慰着自己,却不可察觉的也有一丝悲痛,不禁道:“我当年,是否太…”
“主上,是为了魔族大业!”没有半分的犹豫,白虎使即刻打消了他这样的念头,像是在帮他坚定自己。
良久,祭司才叹道:“罢了,是圈套也好,你去探一探那秦落衣的虚实,务必确定她的身份。”
“是。”
“还有,她如今在京城,既是如此,那我们在京城安插的棋子,可就要看好了。”
“属下遵命。”
白虎使刚要离去,却听背后又一道声音传来,他问:“镇西侯那边,怎么样了?”
“镇西侯,已活不过一年。”
“好啊。”大祭司松了口气,“这百年的恩怨,终是要算个明白!要赶紧找到凤囚凰!”
“朱雀使已动身,请主上放心。”
京城郊外的一处茅草屋,秦落衣带了一些小食来到此处,这个茅屋的主人也算是对她有救命之恩。
“小神医!”秦落衣在门口喊了喊。
一个小姑娘的脑袋从窗户探了出来,秦落衣拿着手中的糖果向她挥了挥手,那小姑娘一见,脸上当即浮起一阵笑意,蹦蹦跳跳走了出来。
“是你啊!”锦戚扎着两个辫子来迎她。
秦落衣推开小门,将给她带来的糖果铺在一旁的桌子上,是两个刻着“神医”二字的糖人。
“可还满意?”秦落衣笑着问。
“你这是拍马屁吧!”锦戚撅着嘴。
“小神医医术高明,当得起神医二字,不算拍马屁。”
锦戚满意的点了点头,十年前,她被齐王救上后,一直给她治伤的就是这位锦戚,那个时候她只有五岁。
当年她一直不明白,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给人治起病来竟真是毫不含糊,后来才知道她竟是药王华怀安的弟子,但也觉得奇怪,齐王究竟是如何能请得起药王的弟子,但也知道齐王定是不愿告诉她,也一直没问。
看着这小姑娘吃的开心,秦落衣略有试探,问:“你那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啊?”
锦戚一听这话,连忙将咬在嘴里的糖吐了出去,急道:“原来是为了套我的话才给我带吃的!我吐出去了,可不算吃啊!”
秦落衣有些无奈,将另一个糖人塞在她嘴里,笑着劝道:“这糖呢,算是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至于我问的,你若是不愿说,也无妨。”
锦戚半信半疑,而后问:“怎么,有我给你治病还不够么?”
“确实是不够啊。”秦落衣幽幽道,故意激道。
“你!你…你休要激我!”
“我并非是激你,只是你年纪到底还小,有些奇毒,肯定还是你师父知道的多,这人命关天,你作为神医,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锦戚思索了一会儿,她这些年也苦心研究秦落衣的毒,却始终是解不了,且翻遍了医书,都找不到相关的记载。
“可你的毒…我真的找了很多遍,都没找到,就算是师父来找,那医书上,也不会凭空多出一页来。”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可曾听过骨语花?”
锦戚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