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棉鞋踏进干净洁白,似乎刚刚清洗过的陶瓷地砖,罕见的在狭窄空间里没有任何人来阻拦姜冰步伐。一扇扇木门紧闭,楼里的空气很平静,又很死寂,仿佛压抑的活人窒息。
姜冰冷冷扫量几眼,淡定的点燃一根华子,叼着烟提着刀,随机挑选一名小可爱,一脚破门。
看似坚固无比的密制板房门轻松踹开,踹得连门框都脱离了。烟气飘渺中姜冰漫步走入,冰冷的目光扫过房中五只被吓得六神无主的男人,甭管是科是处还是临时工,香烟拈起红唇微噘,一口仙气牌二手烟吐出,姜冰优雅的冷冷发问。
“我找白仁赫,他人在哪?”
“这……这里是政方大楼,是有流……流程的,你有预约吗?”
冷目挪向说话的年轻人,姜冰送他一副冷艳的浅笑,一个单词从她唇内蹦出。
“No,youreout。”
一刀,喉管整齐的切断,血溅在墙上。
“小哥哥们,白仁赫在什么地方,你们谁知道呀?”
嗲嗲的语调换作别人会很可爱,要是梳个双马尾穿个洛丽塔,更是大大的加分项。可这嗲嗲的语气在姜冰这里,吓得室内余下四人瑟瑟发抖,仿佛被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盯上。
“小哥哥,你来回答人家的问题。”
又是一位随机的幸运儿,不染丝毫血迹的寒锋抵在那人咽喉处,感受着脖颈处冰冷刺骨的寒意,男人已全身打颤。
“白……白……我……我不知道,别杀我我不知道,我是昨天新来……的……”
又是一抹血水飞溅而出,具体把哪染红姜冰懒得关注,姜冰冷酷的刀刃前指,顶在第三人的咽喉上。
“白仁赫,在哪?”
第三个男人狂咽着唾沫,眼中的惊恐和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已把他暴露的干干净净。
“我说,我说,我说,别杀我,上楼右拐走到头,往外数南边第二间就是!第二间就是!”
姜冰听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狞笑,刀尖指向旁边男人的咽喉,狞着唇眼角带着浅笑,冷冰冰又轻飘飘的问。
“小哥哥,他有在骗我吗?”
男人颤着嘴回答:“没……没有……白处长真……真在那间……”
话还没说完,第三个男人突然感到脸部被溅上什么东西,黏稠的感觉旋即鼻腔涌进强烈的血腥气息,热乎乎迅速变得凉飕飕。
是血!
第三个男人呆滞,忽然小小的房间里多出一股尿骚味,干净的地砖上多出一汪冒着热气的黄色液体。
“你也要骗我吗,小哥哥。”
最后的男人当场犯规,无视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限制,一头磕在地上咣咣咣。
“白处长就在二楼那间,我愿意带美女您去,求您饶了我的狗命!饶了我的狗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
姜冰嫌弃的收刀入鞘,就没个新词吗?
“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
第五个男人闻言二话不说,抄起凳子哐哐把失禁者砸死,倒在他自己的尿泡里,溅起金黄。
姜冰抢先更嫌弃的往后退。
…………
二楼,一条98K横着放在桌上,白仁赫低垂着脑袋,隐藏下他阴暗眸孔中异样的神色。如果房间都是玻璃做的,那么就会发现杨部长和汤部长也都是这种动作。
随着砰得一声门板被粗暴踹开,白仁赫为之一震,眼中阴骘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真诚的热情。
“姜冰女士,我们也算老朋友了,你可以淑女些吗,别这么暴力。”
白仁赫起身迎接,但姜冰一把将他扯过来,大摇大摆的做上他的位置,长腿和棉靴翘上桌,枪支被玉足踹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