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了一身的汗水,一个手里拎着鞭子,另一个手里握着一根棍子,大花臂,嘴里骂骂咧咧的……
“这小子真能抗啊,再打下去,我怕把他打死。”
“你的棍子不能用了,还是用鞭子吧,抽到他皮开肉绽,在撒盐水,我不信他不开口。”
“没办法,明哥等着要结果呢,干吧!”
两人说完,恶狠狠将烟蒂仍在地上,转身推开一扇门进了去。
关门的瞬间,我恍若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呻·吟。
人性的丑陋向来没有底线,我感觉,这次又被我这肮脏的脑回路堵上了,里面的人,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
只是,从哪下去呢?
我想了想,只能从正面的车库下去,碰碰运气了。
我不喜欢拖沓,事不宜迟,我一个纵身,顺着锋利的栅栏窜了出去。
沿着地下车库的出口就往里走。
外面的格局你很容易分辨,但是到了地下车库,想找到一栋楼的入口,简直比在在女子学校找个男人都难。
我像个小偷一样,逡巡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饭店的地下入口。
不巧,入口的铁门锁着呢。
又很巧,是那种老旧的铁链子锁。
这种锁,我用瓜子皮、雪糕棍、上顿饭塞子牙花子里的鱼刺都能拨弄开。
费时半分钟,打开锁,摸进去,沿着黑漆漆的步行梯往上走。连走了三十多个台阶,前面忽然忽然开朗。
楼道里亮着灯,在二层半的夹层,另有一扇门。
我微微用了用力,门都没锁,闪身进去,就是我刚才在外面看见的房间了。
地上的烟蒂甚至还爱冒着烟。
内间的房门隔音不错,我隔着门侧耳听,也只听见啪啪的皮鞭声,却听不见说什么。
呀呀呸的,既然都摸进来了,不进去看看总感觉心里痒痒!
我将口罩带好,外套的帽子扣上,轻轻敲了一下门。
里面的人毫无防备,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我也不犹豫,快手快拳,一拳将探头出来的人掀翻了进去,落地就歪脖睡了过去。
然后极速闪身进去,将房门关死,另一个人见状,惊慌不已,已经凶悍地冲上来了。
我左手一个虚拳招架,右手一个横摆拳,同时右膝前提一座脚绊。轻松就把他放倒在地,然后对着侧颈,劈砍一掌,人也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处理完这两个打手,我才抬头看着被捆着的人。
这人生的又黑又瘦,身上血渍斑斑,但眼睛还有点刚,满是疑惑地看着我。
“翟亮?”我盯着他问道。
他虽然没吭声,但眼神闪烁了一下,应该确定无疑了,他就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