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咬牙,忍不住提高尖声:“你也知道你是强迫!”
“但你可以从下一次开始,像第一次一样自愿。”
明明没有刹车,陶醉却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要冲到挡风玻璃上了。
“你……什么意思?”
骆北寻放慢车速,游了下眼睛:“字面意思。”
陶醉倒吸一口冷气:“你要我……跟你保持这种,这种关系?骆北寻你疯了么!我是沈风易的未婚妻!”
“这话,你自己相信么?”
骆北寻转回脸,跟着绿灯重新起步。
陶醉咬得嘴唇发白:“就算我要跟沈风易分手,我也没必要这么作贱我自己。骆北寻,我最后一次跟你说清楚。那天我真的是喝多了,一时糊涂。我……我就是想报复沈风易,只是碰巧遇到你,其实随便哪个男的都可——啊!”
骆北寻突然一个急刹车,陶醉没防备,差点抢闯出去。
再转头,她发现骆北寻的眼神变了。
“随便哪个男人?”
骆北寻冷声道。
“我……”
陶醉心虚,却不肯弱了气场。
“我本来就……”
“你试试看。”
骆北寻睨了她一眼,全程没有一句狠话,却让陶醉深深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场。
车子重新发动,陶醉眼里充满泪水。
她屏了屏呼吸,咬咬牙:“北哥,看在大家以前也是旧识的份上。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不想让人知道……”
在陶醉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因为被狗咬了一口,而咬狗一口这种事,本来就是很颠覆三观的。
沈风易是个渣男,但她并不觉得自己用睡他家亲戚的方式来报复他,是有多值得夸耀的事。
不就是分个手么?
好像自己有多拿不起,放不下似的。
“我们可以不让人知道,这样更刺激。”
骆北寻目视前方。
陶醉差点吐血:“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这是让不让人知道的事么?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再发生这种——”
骆北寻用余光睨了她一眼:“你肩带掉出来了。”
陶醉慌不迭往下一看,果然一截粉红色的胸衣带子从胳膊上滑了下来!
她又气又羞,胡乱整好衣襟。
这会儿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陶醉一抬眼睛,就看到沈风易挽着唐恬的腰,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两人有说有笑,走进妇产科的大楼……
陶醉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了半天,车都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