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里,谢长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在坐过山车。
先是惶惶不安,接着开始满屋子乱转。
但夜晚到来时,他突然平静下来了。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顾绯猗上前,安抚地亲吻他:“在想什么?”
谢长生张口要说话,顾绯猗却一直在用舌尖描着他唇瓣的形状,每逢谢长生说话,顾绯猗的唇舌便抓住破绽溜
进去。
谢长生讲话的声音因此变得含含糊糊的。
他道:“我在想(i)?(),
如果毒死老鼠的药叫老鼠药(i)?(),
那老鼠生病时吃的药叫什么?”
顾绯猗:“……”
他真的是不得不佩服谢长生那浩瀚无垠的思绪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待到了午夜(i)?(),
谢长生猛地从床上站起来。
顾绯猗此时正站在柜子前换衣服。
他脱了寝衣?(?读&?读小说)_[(i.)]?∟来??读&?读小说?&?&??(i)?(),
及腰的墨下若隐若现着如白玉一般的后背。
听到动静,顾绯猗回头谢长生。
却见谢长生对他伸出手。
“顾绯猗,”谢长生面上是微微的笑意,他道:“抱一下。”
顾绯猗闻言,便把手中衣服扔到一旁,朝着谢长生走过去。他用光裸的手臂,用像是要把谢长生揉到身体里一般的力度,直接拖住谢长生的腿,将他抱离地面,把他的后背用力抵在墙上。
谢长生被困在墙壁和顾绯猗胸膛中间,也没挣扎,只是更用力地搂住顾绯猗的肩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顾绯猗身上。
透过薄薄的亵衣,谢长生清楚感觉到顾绯猗平稳的心跳,逐渐加快了跳动。
谢长生还趁机摸了摸顾绯猗的头:“长,男人最好的嫁妆。”
这个紧紧的拥抱持续了很久。
谢长生把下巴支在顾绯猗的肩膀上,听着窗外愈来愈大的雨声,安静地等待着。
终于,窗外响起了钟鼓声。
是打更的宫人。
三声鼓响,子夜午时。
谢长生的眼渐渐睁大。
一片安静中,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吧,咱家就说什么事都没有。”
接着谢长生耳尖一痛,是顾绯猗咬了一下。
疼痛刺激得谢长生回过神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拍拍自己的胸脯,猛地从顾绯猗身上跳下来。
先张扬地大笑,又突然抱起脚边的岁岁、把它举得老高、转了好几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