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摸不清对方的底细,远远地看着几个怪物没敢轻举妄动,却不想人家却先喊了起来。
“艾崚!快来帮忙啊,我都要被压扁了。”
“呀,女怪物!你亲戚么?”倔驴一本正经地看了眼主人。
“毛亲戚,是石川!”主人显然还没有适应这个面瘫开玩笑的方式,扔下这就话就跑了过去。
我和倔驴紧跟其后,走近一看,好家伙,哪他么是怪物啊,原来是他们四个每人都扛了一身猎物,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就连身材最瘦小的石川也顶了四只,倒是马里奥伏的和她一样多显得弱鸡了。
主人在前面笑得前仰后合,我却在纳闷一项嘴里牢骚不断的马特维怎么没了动静,再仔细一瞧,他扛了少说得有六七只动物,可真是物尽其用,连嘴里都叼着个。
“你傻笑什么呀?还不快来帮忙!”说完石川就把身上所有的动物尸体都丢到了主人身上。
倔驴不声不响地接过了马特维嘴里的那只,然后就去帮暴风女了,虽然马里奥使劲地往前凑着身体,但倔驴却佯装做没看见一般。
“不是,你们这是干嘛去了啊?”主人扛起了猎物,仍是笑得合不拢嘴。
没了负担的马特维总算能开口了,使劲活动了一下上下颌后说道:“那粥也不抗饿啊,我们一起来就饿懵逼了,可这一找呢,发现丑姑那儿是啥啥都没有啊,给咱们那大米估计都是她全部家当了,就这个,小偷来了都得扔俩钱再走。”
“又不是让人家下个屁墩儿的时候了?”主人调笑道。
“别扯犊子,一码归一码,我还能不知道好赖么?正好暴风女要去打猎,石川就张罗着多弄点回来,好给丑姑留着,这不就去了么。”马特维说得正气凛然,听得主人不住地点头。
眼瞅着其他人都迈开了步子,早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马里奥却呆立在了原地,良久,他看着我笑了。
这孙子把一只整整大了我两三倍的跳狼扔到了我身上,还美其名曰为了增加我的参与感与团队荣誉感,我一瞅,他身上剩那三只哪个都没我这个大,根本没等我拒绝呢,前一秒还半死不活的他,下一秒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等我用嘴把那跳狼拖回来后,牙床子都JB累软了,可恨的是幕后黑手马里奥还拍着我脑门儿说一会儿有大把的骨头等着我,我心说我他么啃得动了么还。
丑姑起来后,正好肉也炖熟了,还没等丑姑反应过来呢,马特维抄起一个挂满了肉的大腿就递了上去,张口就来了句:“造!可劲儿造!有的是!”
一群人吃得其乐融融,两只大了我许多的动物被风卷残云地消灭了一空,就连那皮毛都没浪费,丑姑笑着说要拿来给马里奥缝个裤子。
一听这话,别人倒是没什么反应,逻辑感特强的主人第一个不干了。
“不是……你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儿啊,他穿上裤子了,是不是那个骚气的衣服就又归我了?这哪行啊,要不这么滴吧……我那衣服不要了,你看看能不能用这皮子给我毁件儿,要是嫌麻烦,马甲也行啊!”主人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你见谁大冬天真空穿个羽绒裙子的啊?”马里奥呲着牙朝自己的裤裆一指。
两人各说各话,最终,直到我们与丑姑依依惜别,主人仍是没能争取来已经变成了裤子的两张兽皮。
迎着凛冽的寒风,主人早已冻得鼻涕横流了,而那件“骚气”的羽绒服他却始终都没有接受。
毕竟皮毛没有干,丑姑将有毛的一面缝到了里面,看着马里奥在自己眼前的横晃,主人的郁闷写在了脸上。既然在肉体上受到了折磨,他自然想到了要从心理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