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能放了我么?我和他们不是一起的,我还小,我真的不想死啊!……”笑声的余音还在,石川却突然虚弱的哀求起来,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别和我耍花招,我见你接过战斗任务,你真以为我像你们一样SB么?”督训员停止了笑,呲着牙朝石川瞥了一眼。
“我没有骗你,真的……因为我知道他们很强,就跟着去混钱了,我是被那大个子抓来的,我根本连枪都不会用!”石川越说越伤心,幽怨地看了眼马特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我就让他死的痛苦点,本来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至于你……我会送你痛快地上路的。”督训员看着马特维又微笑了起来。
“谢谢,谢谢你……我真的很感激能在死前收获你为我做的一切……那……能让我吻你下么?别这样瞪着我,求你了,不要拒绝我,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谈过恋爱……”石川声泪俱下,闻者无不动容,连马特维都反应了过来,配合着大骂石川是婊子养的。
此时迈尔斯的车也停了下来,众人都在揣度石川的用意,一声不吭地看着她飚戏,只见她用尽全力将身体靠在了督训员的椅背上,然后闭着眼朝他努起了嘴,督训员变得严肃起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最终他没有开口,而是向前探出了头。石川无力地吻在了他的右腮下,在贴合的一瞬间,督训员闭起了眼,似乎是在体味,接着,石川像用尽了所有力气般从椅背上滑了下去,嘴唇也随着身体经过了他整个脖颈自右向左滑落,然后瘫倒在了座位上,额头堆满了汗珠。
突然,督训员瞪起了眼,那眼神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只见他脖子上石川嘴唇经过的轨迹渗出了一道血痕,他赶紧将双手环扣在脖子上,想说什么却已经开不了口,然后整个身体伏了下去,头紧紧地顶在了靠背上。
我们只能看到随他身体抽动的椅背,接着传来了鲜血呲在皮革座椅上的哗哗声,然后是座椅上积满的血液如小溪般潺潺地流到了地板胶上,直至最后,再没有任何响动。
“我说……妹砸啊……我刚才有点激动,误会你了,骂的有些过分了……”马特维纠结地对石川说。
“卧……槽!敢情你刚才不是为了配合她演戏啊?我还寻思你咋开窍了呢?”马里奥既惊讶又鄙视地说。
“说的好像你们都知道是假的似的,你问问他们都知道么?”马特维不服气地向我们看来。
看到我们都是憋不住的笑意,他讪讪地切了声,可还没等我们笑意散尽,后车门就被用力地打开了。
“行啊,心情都不错啊!”迈尔斯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扫视着我们,其他人端着枪立在他的身后,紧接着他就发现了滴答的血迹,“临了还弄死我们一人,就算我想放过你们,兄弟们也不会同意呀……都绑了!拖下车!”
我们被卸了枪,反束起双手成横排坐靠在了车厢外,连我都没能幸免,迈尔斯来回度步打量着我们,然后像和自己说话一样娓娓道来。
“你们是真不识抬举啊……说实话,起初因为你们把我那不成气候的侄子杀了,我真恨不得活剐了你们,可能你们还不知道,就是翻墙被打死的那个……可看到你们打起仗来的表现,有那么一刻我是真想过把你们留下来,只要把东西交出来,有你们几个助力,何乐而不为呢?可你们他么不争气啊!一再给我找事儿,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动手的,可谁让你们得罪的人多呢?……问你们要东西还他么和我打哈哈,是不是啊?你他么再和我演啊?”迈尔斯说着说着猛地蹲在了逼叔面前。
“叔儿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有事直说吧,反派往往死于话多……”逼叔的头发随风而动,说着便起范儿了。
“你他么是谁叔儿?死到临头还搁这儿和我装逼呢?嗯?”迈尔斯边说边掏出手枪抵在了逼叔的胸口上。
“你承不承认我也是叔儿,社会大叔用不着经过你认可。”逼叔面不改色,似训导学生般抑扬顿挫。
“快去你么的吧!”迈尔斯回手就在逼叔的头上用枪柄猛砸了两下,“知道这是什么吧,我他么派人把那房子翻了两遍都没找着,说,在哪呢!”
迈尔斯举起了一块我们在别墅里发现的金条,一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怪不得他们当天就找到了别墅,怪不得他们邀请我们加入,原来一切的开端只是因为阿芙罗拉心血来潮地同情心泛滥。
“哈哈哈……我大哥也没和我说啊!”逼叔看到金条戏谑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