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白昊安看着周怀乡用刀在林中刨坑,这是要收尸吗?
“尘归尘,土归土,好歹也来人世走了一遭。。。。。。”
周怀乡收集好二十四块腰牌,将尸体都放进垫上了厚厚一层枯木的浅坑。
再拖上好几根枯木来,点燃。
看着熊熊烈火,白昊安却感觉有些冷。
“所以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归宿?死于一群杀手刀下?”
说到此处,白昊安转向周怀乡,“为什么不早出手?”
回答白昊安的,是迎面飞来的腰牌。
“宫?”
禁军的腰牌当是“禁”,“宫”代表是宫中御卫,是皇帝亲兵!
秦律,御卫不出宫!
除了嬴魏澜,谁能让御卫出宫?
白昊安想到之前周怀乡说过一句话:这一路上就不该让你好过的。
所以,不让他好过的不是周怀乡,而是这二十四个御卫!
那周怀乡又是什么目的?
黑衣人呢?
刚刚白昊安还笃定黑衣人肯定跟父亲无关,现在他有点慌了。
“小白啊,我真是你叔,你周叔。”周怀乡晃了晃老腰,将兵甲统统收到囚车上。
囚笼坏了,但车还是好的。
“走吧,这里死人太多了,我害怕。”
害怕?
白昊安想笑,三十三具尸体有八个半出自你手,害怕?
“他们活着的时候我不怕,我可以杀。”周怀乡推起囚车,又道:
“但死的我杀不了,我的枪只能杀活人,杀不了死人。”
好像有点道理,但白昊安还是想不通,“既然你阻止他们杀我,为什么还要送我去边军?”
“我阻止了么?”周怀乡当真推着囚车往前走,白昊安也只好跟上。
“他们是黑衣人杀的,我只是替他们报仇了,记住,这是事实。”
好一个事实!
“你的鼎魂,为什么是绿色的?”白昊安终于想起这个问题。
“你不知道?”周怀乡有些诧异,随后摇头,“你爹这都不跟你说?”
“是先帝。。。。。。”白昊安道。
“先帝不是你爹。”周怀乡叹了口气,“刚刚看到你的鼎魂,是一面,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