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陆泽渊的请求,柳清卿又换上了那副病态的模样。“不行,唯独这个我不能答应你。你是我的,从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别想着离开我陆泽渊,活着你是我的人,死了你也得做我的鬼。”
“我们,已经结束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已。”陆泽渊艰难的开口。
而此刻柳清卿又换了一副惹人怜爱,哭的梨花带雨的表情。“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离开我,别和我离婚好不好。”
陆泽渊不为所动,他知道柳清卿听不进去。感情一旦出现裂缝,一开始不想着修复它,而是一味的任由其扩张,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
见陆泽渊依旧不为所动,柳清卿擦干脸上的泪,有些恼怒的开口。“我不会放你走的,当初是你答应我要一辈子陪着我,一辈子对我好,现在却只想要逃离我,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柳清卿说完后,便摔门而去。陆泽渊明白,柳清卿是不会放他出去了。曾经的誓言,约定,他并不是不想遵守,只不过他已经无法再接受如今的柳清卿。而他也并不是真的想死,他还有未完成之事。以及一直寻求的那个真相,他明白想要逃出去,只能靠自已,和一个时机。
自已绝食对柳清卿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毕竟柳清卿有的是办法保住自已的命。虽说这是柳清卿为他打造的囚笼,但陈设却极度奢靡,东西也不少。娱乐设施,书,电视,一应俱全。只不过没有网,而自已的手机,早就被柳清卿收了。
看着床边留下的饭菜,陆泽渊拿起了筷子。菜的品相算不上好,但都是平时自已爱吃的。陆泽渊夹起一块菜放入嘴中,却又不明液体滴落在餐盘中。
陆泽渊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咸。”
第二天,管家照例去给陆泽渊送饭,他也不拒,吃完早饭后,便开始看起了书,管家自觉离开,看着昨晚小姐送去的菜也被动过不少,管家记在心里,将这事告诉了柳清卿。
柳清卿没多说什么,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的相处模式便是柳清卿时不时去看他,有时待上几个小时。而陆泽渊则是当柳清卿不存在,继续看他的书,做自已的事,柳清卿也不恼,她所求的只是陆泽渊在她身边就好,至于感情,他们本来就有感情基础,并不急于这一时。
直到柳清卿去参加了朋友的婚礼,在婚礼后台朋友满脸幸福的摸着肚子告诉柳清卿自已怀孕了,柳清卿觉得心被什么揪住了,很痛,又很空洞。
如果自已当初没有打掉那个孩子,再过几个月就到自已的预产期了吧?陆泽渊会陪自已去产检,然后满脸幸福的摸着自已的肚子,像普通的期待孩子来到自已身边的父亲一样。告诉宝宝,爸爸妈妈真的很爱你,可惜一切都被毁了。
柳清卿喝了很多酒,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朋友问她陆泽渊怎么没同他一起来,当初高中的时候,陆泽渊可是出了名的柳清卿的狗皮膏药,结了婚之后居然让柳清卿一个人来参加婚礼。柳清卿只得骗朋友陆泽渊有事要忙,来不了。朋友还开玩笑说回家让柳清卿惩罚陆泽渊,她现在可不就在惩罚陆泽渊,也在“惩罚”她自已。
柳清卿来到地下室,此时陆泽渊还没睡,坐在书桌前看书。柳清卿站在他身后,沉默不语。
柳清卿伸手从背后抱住了陆泽渊,陆泽渊有些应激。想要将身上的手推开,却被柳清卿抱的更紧。
“老公,我错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吗?别再生我气了。”柳清卿喝的有些醉了,意识有些不清,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开口。
听柳清卿提到孩子,陆泽渊一怔。在多少个午夜梦回,他不经想起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自从失去父母,和柳清卿结婚之后,他一直期待着自已能同柳清卿有一个孩子。
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教她识字,陪她长大,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告诉孩子爸爸和妈妈有多相爱,在知道柳清卿怀孕后,他真的很开心。但柳清卿却把孩子拿掉了,那张孕检报告单,一直被他珍藏着。
那个孩子,她还那么小,小到没有成型。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便离去了。而陆泽渊又有些庆幸,如果孩子出生了,真的能幸福吗?他不知道,也不敢再去想。
陆泽渊站起身,想要将柳清卿推开。而喝醉了的柳清卿力气竟大的出奇,陆泽渊不但没有挣脱束缚,反而是被柳清卿扑倒在床上。
柳清卿压坐在陆泽渊身上,开始解陆泽渊衣服的纽扣。“老公,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原谅我之前做的蠢事,好不好。”
柳清卿眼中带着几分迷离,但陆泽渊却清醒无比。他试图将柳清卿推下去,而柳清卿却开始解他裤子的皮带。
“柳清卿,破镜难圆,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况且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陆泽渊忍不住吼道。
“我不信,破镜难圆我偏要让它圆回来。”柳清卿铁了心,此刻她已经拉下了陆泽渊的裤子,但那地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柳清卿有些愣神,她不相信,自已已经一点魅力都没有了?陆泽渊对自已已经无感了?
趁着柳清卿愣神的功夫,陆泽渊也找到机会,将柳清卿推到床的另一侧,然后重新穿好裤子。
“不可理喻,柳清卿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明白吗?就算你把我关在这,我的心已经不在这了。”陆泽渊有些歇斯底里。
而此时,柳清卿的酒也醒了。想到刚才的场景,柳清卿感觉自已受到了羞辱。她走下床,揪住陆泽渊衣服的领口,逼着陆泽渊直视自已。
“陆泽渊,就算你心不在这了,我只要留住你的人就够了。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去,破镜难圆又怎样,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逃出去,也别想死。”柳清卿眼中透着病态的猩红,此刻的她展现出原有的病娇形态。
她早就疯了,以前只是克制着自已,不要在陆泽渊面前展现这些阴暗面,但每次陆泽渊和别的女人说话,对别的女人笑,她心中的偏执,疯魔就已经掌控不住了。她可以接受现在陆泽渊不爱她,但她却绝对不会放过他,如果要堕入深渊,那就一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