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闻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性骚扰?你脑袋没病吧?”
“就你这前不凸后不翘的平板身材,真当我稀罕啊。”
“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稀的看,还怕脏了我的眼睛呢。”
对于这种算计自己女朋友的人,顾川自然不会给她半点好脸。
“你说什么?”周秋男被顾川这般羞辱,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像炸了毛的烧鸡一样。
她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她身材差,虽然是事实,但被这样当众说出来,委实是羞辱。
顾川呵呵一笑,继续输出,“怎么,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瞧瞧你这身板,妥妥的发育不良,怎么,你的侏儒症是患在了胸上吗?”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认识了老中医,专治‘蚊虫叮咬’,抽空介绍你去看看。”
“还有你这身材,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怎么有脸穿上这瑜伽裤的。”
“让小孩子来看,没准能给你编一则童话故事,盲人摸象。”
“再来看看你这脸,坑坑洼洼,压路机从上面碾过,估计都得崩坏两根履带。”
“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在这里指手画脚,我要是你啊,早就找根麻绳上吊了,省的去食堂吃饭,还倒人家胃口。”
顾川这一通组合拳打完,周秋男气的脸都哆嗦了,嘴唇颤颤巍巍,好半晌都没说出个囫囵话来。
“好了,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我瞧着尴尬。”
“我今天来也不是找你的,你也就别在这充什么大瓣蒜了,该上吊上吊,该跳河跳河,我也没心思去捞你。”
顾川摆摆手,打断了周秋男的施法,前摇太长,直接被顾川捶到了血槽见底。
听到动静,舞蹈室的其他人也纷纷投来目光,倒不是因为这里来了陌生人,而是。。。。。。
顾川的那张破嘴,实在太贱了。
虽然说的不是她们,但听着那话,还是忍不住心里咯噔一声,纷纷想看一下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个人,好像是今年的大一新生吧?”
“好像是,我记得,迎新晚会上,上台唱歌的人好像就是他。”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不知道啊。”
“会不会,是因为社团纳新那天,周学姐给他女朋友挖坑,所以来算账的?”
舞蹈室的女生交头接耳,在私下议论着,虽然顾川的话多少有几分贱,但她们却没多少人同情那位学姐。
周秋男仗着自己是舞蹈社的老人,经常对她们颐指气使,动不动就开口教训,这让她们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满。
如今,见她被人骂的还不了口,心里,竟还有几分畅快。
社团纳新那天发生的事,她们也听说了,可碍于周学姐在社团的资历,没人敢说什么。
而且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以前,她便仗着职务之便,给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在舞蹈社里‘选妃’。
半推半就的,帮着拿下了不少人,从中捞到了许多好处。
不过,却少有人站出来指责,所以,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只是没想到,这次,碰到了顾川这个刺头。
“我是你学姐,有你这么跟前辈说话的吗?”
周秋男被顾川骂的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能以资历开始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