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你就说,是不是这个狗官打你的。”
老妇伸出手,指向陈小文,脸上的敲打陈小文的狠劲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与慌张“我只想好好招待阴判大人,没想到,他竟然突然打我。”
“没有王法了,李大娘不能白白受这顿打,你们说是不是。”其中一人开口挑拨。
“对,不能让李大娘白白被打。”
“我们要为李大娘讨回公道。”
看着越来越激动的农户,陈小文知道自已现在说什么都他们都听不进去了,双手握拳,脑子快速的转动着。
他们这些人,完全被李氏和老妇所欺骗,平日里他们关系好,团结互助。这要是冲动起来,自已的双拳,哪里打得过这么多人。
“把他抓起来,送到县衙门口,让县太爷来评评理。阴判可以随意殴打老人家吗?”
“对,让抓起来,让县太爷来评理。”
说着,众人举起手中的工具,就要往里冲来,想要将陈小文拿下。
“我看谁看动阴判大人?动一个试试!”这时,浑厚而又带着威胁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一众捕快从农户身边绕过来,跑到陈小文面前排成一排,抽出佩刀,形成保护之势。
“滚开。”郑捕头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农户,身上散发出一股威严而又不容挑战的气息,眼睛狠狠一瞪,便将还欲开口的农户吓的闭上了嘴“你们真是长本事了,啊!地里的活干少了是吧,阴判大人来办案,你们在这聚众闹事?怎么了,你们是没见过我的手段是吧,走,都去县大牢里坐坐,我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我郑捕头的手段!”
此话一出,这些农户都低下头,不敢说话,郑捕头的手段,没见过,也听过。
据说之前有个采花大盗,被抓进大牢后,出来就疯了,连被砍头,都笑的开心,大喊解脱了,不用受罪了。可想而知,在牢里,是受到了怎么样的折磨。
“哼。”郑捕头冷哼一声,面色铁青的转过身来到陈小文身边。
“大人,我们来晚,让您受惊了,接下来有什么指示。”
陈小文呼出一口气,还好郑捕头来的及时,不然自已这下真不好解决“你派一个人去请付大夫来为他母亲治疗。”
“李氏,你把你娘子的尸骨,埋在何处?”陈小文走到李氏身边,居高临下的问道。
“大人,我娘子刚入土,你想要干嘛?”李氏停止了哭泣,知道自已跟母亲的计谋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效果,谁能想到陈小文早就安排郑捕头回去叫人了。
“本官要干嘛,还要提前通知你一声是吗,你只管告诉本官。”
“在,在村后的山脚之下。”李氏有些无力的说着。此时,说谎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带上李氏,我们走。”陈小文淡淡的说完,后面的捕快立马上前架起李氏。
“儿啊!”老妇又开始了啼哭。
“哭什么哭?你儿子又没死,等他死了你再哭。”陈小文此刻对老妇已经有了七八成的厌恶,随手将桌子上装满桂花水的碗拿过往地上一撒,立马滋滋冒烟。
门外众人都惊呆了。
这水有毒。
“嘶。”老妇见状,也不再啼哭,瘫坐在地上,没有了力气。
“念你年迈,饶你一命。”陈小文挥挥手,后面的捕快便带着李氏一起跟上。
“还看什么?都滚,下次在敢对阴判大人指指点点,甚至想动手,哪个手动了,我就让你们后悔生了这只手!”断后的郑捕头走到门口,随即给了之前喊叫声最大的农户一个巴掌,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是,是,草民不敢,再也不敢了。”农户吓的完全没有之前要将陈小文扭送县衙的威风,只能尽力蜷缩着身子往后退,生怕郑捕头一个不开心,拿自已练刀法。
“知道就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