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的陈小文脑子嗡嗡作响,疼痛感充满了脑子。来不及捂住后脑勺,连忙转头,看是谁在攻击自已。
只见老妇十分吃力的喘了口气,再次举起手里的拐杖,朝着陈小文用力的挥了下去。
“你干什么。”陈小文大喝一声,真没想到,老妇竟然真的想靠自已这点力气,将其打死,活了这么多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吗,刚才那一击打,最多也就让陈小文疼痛而已,连脑震荡都不可能会有“竟然敢袭击朝廷命官。”
老妇没有因为陈小文的话语,而停下手里的动作。
无奈,陈小文只能一手抓住挥来的拐杖,与其对峙着“你是疯了吗?还不快停手。”
老妇没有说话,咬着牙,干枯的手臂依旧使劲,用力的往下按着,眼神里没有了老年人的慈祥,反而充满了狠辣,是决心要将陈小文给打死才肯罢休。
“你真是冥顽不灵,说不听了是吧。”老妇用尽全身力气,也让单臂使劲的陈小文有些吃力,自已好好来问话,就这么被打了一下,还要致自已于死地,这一家人,是疯子,杀人杀上瘾了是吧。
陈小文也顾不得许多,这疯婆子是没法沟通了,直接用力一推拐杖,老妇整个人如同踩钢丝一下没踩稳一下,踉跄两步,直接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袭击朝廷命官,你是真不想活了你。”陈小文咒骂一句,看着在地上哀嚎的老妇,想着可能这一摔,摔断了她的骨头,又有心想将其扶起来。
正欲上前,屋外踏进一只脚,随即便是一声惊呼“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李氏突然出现在门口,见到老妇摔倒在地,顾不得屁股上打板子的疼痛,瘸了腿一样冲过来半扶起老妇,着急的问道“娘,你这是被谁打到在地的?是谁下这么狠的手啊。你有没有事啊?”
“李大娘,你这是被谁打了啊。”
“李大娘人这么好,是不是屋内站着的那个人打的?”
“他好像是,是阴判大人?”
“阴判大人?阴判大人竟然对一个老妇人大打出手?”
门外传来的议论声,让陈小文才缓过神来,原来李氏还带了一同下地的邻居回家,正好老妇倒地这一幕,被李氏带回来的人,看的真真切切的。
“难道?这是她刚才想的计策吗?”陈小文脑子里飞快运转,老妇活着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自已这点力气,是打不死人的,可依旧出手,那就是为了激怒自已,好让自已伤害他,而李氏正好带着人回家,可以借此让旁人证实,堂堂阴判,对老人大打出手,破坏名声。
“阴判大人,我们造了什么孽,明明县太爷已经判我无罪,你为何要殴打我的母亲。”李氏抱着老妇痛哭流涕,问出来的话振聋发聩,一时间博得门外人的同情。
“是啊,阴判大人,他已经判无罪了,为什么还要来殴打他的母亲?”
“刚刚被鬼怪害死妻子,现在又被当权的人殴打生母。这什么世道啊。”
“太黑了,太狠了。”
门外的人都开始指责起来。
“放肆,本官做事,由得了你们指指点点。”陈小文已经想出来老妇打的什么主意了,但是,为什么这么凑巧李氏就回来了。是给他通风报信了?通过什么手段通风报信的。
对了,现在,不是准备晚饭的誓言,老妇生火烧水,不正好通知李氏:家里来人,小心行事嘛。
在这之前,他们定然已经做足了准备。
陈小文没想到,自已竟然,稀里糊涂之下中了圈套,门外这些人就是李氏故意拉人来给自已增加压力的。
“当官的就可以殴打老人家吗?还有王法吗?”门外的人见陈小文孤身一人,也没有被陈小文的话吓到,更加议论起来,甚至开始顶嘴”
“就是,当官的胡乱打人,还这么嚣张,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回来,李大娘岂不是要被你活活打死!”
“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污蔑本官,罪名不小。”陈小文指着那个胡说八道的农户开口骂道。
“污蔑你?我们小老百姓可不敢,我们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就是你把李大娘推倒在地,要不是我们回来,就被你活活打死了。”
“你。”陈小文差点百口莫辩了,这些农户,跟李氏关系很好,想来在来的路上,李氏就已经给他们打了预防针,统一战线来指证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