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就是这件死衣服扎的他!
“放仁啊!”
“你。。。。。。”林放又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两只手来。看着眼前人熟悉的身形,他试探性的吐了一句:
“松。。。。下翔矢?”
“我在!”
林放一开口,连自已都愣了愣。
难听死了。
声音格外沙哑,每吐出一个字都仿佛有把小刀在嗓子上来回划动着。
他的嗓子!
松下翔矢抬起胳膊,几下就把自已的上半身从衣服里扒拉出来,露出一张热泪盈眶的脸。
“小白马上就过来了,你不要担心。”
他揉了揉眼睛,一屁股坐到林放床上,关切的问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可以吧。。。。。。”
林放斜倚在床上,一边回答着他的问题,一边抬手向上拉了拉身上的薄被。
别把眼泪蹭我身上,脏死了!
嘶——
“你。。。。。。下去坐着。”
沾被上也不行!
自已还要盖的!
眼看松下翔矢的手掌就要落到被罩上,林放突然浑身一激灵,猛的扯了一下被子。
松下翔矢:“???”
林放看着眼前人疑惑的表情,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轻轻道:
“你穿着防护服,我有些害怕。”
怕控制不住鲨了你!敢弄脏我的东西?
松下翔矢呆愣愣的低下头,看着自已没有完全脱掉的衣服。
是啊,那个人就是穿着这身衣服扎了放仁。
“对不起。。。。。。”
松下翔矢愧疚极了,他站起身,迅速后退两步,抬起胳膊想继续脱下衣服的剩余半截。
“别脱了,你先出去吧。”
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屋内的两人均齐齐询声看去。
只见病房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纤瘦身影单手插兜,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