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去你的。”姜氏撒娇地怼了梅敬一句。
梅敬顺势抱起姜氏,走进卧室里,开始了温柔刺激的离别大交流。
次日天刚一发亮,梅敬便在姜氏热切的目光中,带领伙计们开始踏上了成都经商之旅。
梅敬读书赶考不怎么样,人家经商做买卖倒是一个奇才。
梅敬在开封府买,拉到成都卖;然后再在成都买,拉到开封府卖。
来回都不放空,就是这两地的差价,让梅敬赚的日进斗金、资产飞涨。
凡事都是有利就有弊。
梅敬这一段时间精神抖擞、脑洞大开,他光顾着一心一意地做买卖、干事业了,竟然六年没回一趟家,没往家里捎一封信。
这一天是农历七月初七,牛郎织女在鹊桥相会的日子。
看到别人都是成双入对、恩爱甜蜜,梅敬忽然想起了家中的美娇妻,他掐指一算,哎呀,整整六年了,没回一趟家,没往家里捎一封信,家中的美娇妻肯定着急了。
于是,梅敬把买卖暂时交给他最信任的伙计全权处理,自已赶紧雇了一艘小船,装满了给娇妻买的礼物,然后昼夜兼程,于次日黄昏时分,赶回了开封府梅家巷的家中。
美娇妻见丈夫回来了,顿时喜出望外,她赶紧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在吃饭时,小两口打情骂俏、嬉戏逗乐,还时不时地来一个激情动作。
饭吃好了,贤惠的美娇妻立刻打了一桶水倒入大锅里,她要烧一锅热水,准备亲自给丈夫洗澡、搓背、按摩。
可能是路途颠簸、身心疲惫了,梅敬说不洗了。
万分失落的美娇妻姜氏独自一人去厢房洗澡了。
梅敬自已在正房里开始整理从成都带回来了的礼品。
半个时辰过去了,妻子还是没有从厢房里出来。
“这个美娇妻,还挺讲卫生,洗起来没完没了。”梅敬一边说,一边手持蜡烛,就去厢房找姜氏。
梅敬在厢房门口喊了半天,里面也没有人答话。
“我进来了,我进来了。”梅敬认为这是妻子在给自已开玩笑、捉迷藏呢。
小别胜新婚!
更何况一别就是六年呢,梅敬手持蜡烛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啊!”梅敬一边走,一边隐隐约约感到奇怪,玩笑好像没有这样开的。
果然,当他走进浴桶时,竟然发现一支长矛枪刺穿浴桶,然后发现爱妻姜氏从后心到前心,也被长矛枪刺透,早已气绝身亡。
地上的洗澡水、血水流了一地,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爱妻!我的爱妻!”梅敬见状,忽然想起结婚后的甜美时光以及六年的人为分离,此时此刻的他悔恨交加、百感交集,不由得大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