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皇上赐婚的时候,大长公主府还没出事,做为家里唯一的女儿,大长公主可是足足给商云染准备了128台嫁妆。
光是压箱银就有四万两白银四千两黄金,银票五万两,再加上其它珠宝头面家具摆设铺面庄子,划拉划拉也是个天文数字,真要被商云染这么一把火点了,那得多可惜。
将整个秦家扫荡一空,宁月将院里被迷晕的下人弄醒,这才重新出了秦家,坐马车离开。
府里死了人,肯定是要报官的,就算那些下人再怎么有私心也不敢将这么大的事儿瞒下来,更何况他们还曾被迷晕了。
当晚大理寺的衙役就把秦家围了,罪魁祸首商云染也被押入了大牢。
……
马车停在外墙外,宁月下了车,直接将马车和马收进了空间里,以后再偷偷出去玩儿的话,就不用再准备马车了。
匆匆回到坤德殿,还没进殿宁月就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怨念扑面而来,原来小心翼翼的动作也消失了,只是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
果然,进了内殿后就看到了原本应该睡觉的晏翎尘正一脸怨念的坐在桌边喝茶。
“你去哪儿了?”
宁月赶紧过去拉着某王的手往床上拉:“出宫了,事发突然,我看你睡的挺熟就没喊你。
商云染要把秦家点了,我怕她那些嫁妆都浪费了,就出去一趟把东西全收了,收完就回来了,古五和我一起的,很安全,什么事也没发生。”
晏翎尘:……如果不是确定她不喜欢古五,她这么说话,他都要怀疑她和古五出去偷情了。
毕竟,太监不太监的,对她来说根本没差。
“你那个药剂还有吗?”
宁月下意识的朝他身下瞄了瞄,随后诚恳道:“你已经可以了,不需要再长,真的。”
两人刚好走到床边,晏翎尘一个腿软差点摔倒。
宁月赶紧扶了他一把,“别瞎激动,腿都软了。”
晏翎尘:……
深吸气,“我没想再长,我问你还有没有存货。”
宁月:难不成他是想给他那些徒子徒孙要?
那得要多少?
她再富也不能被这么薅啊。
宁月一边给晏翎尘扒衣服,一边道:“没了没了没了没了,就那么一支,谁要也没了。”
晏翎尘怎么有点不信呢?
“真没了?”
“真的真的!”
这下晏翎尘可以确定了,她手里还有,只是不愿意拿出来。
看来那种药很稀少很难得,突然有一点点开心,因为那么难得稀少的东西,她想都没想就给他用了。
宁月:不,她还是想了的。
“哎呀,不许再说话了,赶紧睡吧,已经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晏翎尘无奈,任由女人将他推上床,顺手将人抱进怀里,用力的亲了亲。
眼敛下垂,看向宁月的目光里,满是柔情,“以后不许再一个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