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老将军呵斥玉天衡:“天衡,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他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一丝敬意。
责备完玉天衡后,玉老将军便上前,亲自扶赵太医。
赵太医吓了一跳,捂着脸,赶紧自己爬起来,往后退了退,问道:“你们,你们把我抓来,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我明日还要入宫帮太子殿下换药,负责太子妃的安胎事宜,若我突然未进宫,定会惹人怀疑。”
“赵太医,你误会我了。”玉老将军笑着说,一副和和气气地模样,伸手摆了摆道:“我就是叫我儿去请赵太医到我府上作客,没想到这孽障……”
“玉将军,你又何必拐弯抹角的,这哪里是要请人上门作客的样子,我的车夫呢,你把他怎么了?”赵太医打断了玉老将军的话。
“打晕了,我的护卫会把他带回玉府,赵太医放心,我们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嘛。”说到后面三个字,玉老将军抬头扫过外室葛氏和他们的儿子,语气冷厉了几分:“就要麻烦这母子二人,暂且留在我玉府了。”
“你……可别欺人太甚了。”
“我没直接杀了你就不错了。”玉天衡又冲上前,揪住了赵太医的衣襟。
赵太医知道玉天衡为人,他那拳头是真的敢落在他身上,当看到玉天衡又冲过来时,赵太医受惊的面色铁青,惊叫了一声:“玉天衡,你敢,你敢再对我动手。”
“要打就打,别废话。”玉老将军说完,往后退了几步。
玉天衡拳头落在赵太医腹部穴位,痛地他直冒冷汗,最后蜷缩在地上颤抖,求饶:“别打了,你们,你们……到底想……想干什么?”
玉老将军蹲在地上,沉着脸问道:“你跟在贵妃身边十二年,为何贵妃会屡屡落胎?”
“是皇后,是皇后在各宫娘娘后院埋麝香。”
“皇后只是被某些人推出来挡罪罢了,你是不是以为你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玉老将军把小颚子带出来的药膏,狠狠扔到赵太医脸上。
赵太医神色顿住,低头看向黑糊糊的一团药膏。
这是他制的疗伤药物,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
“认得这个吧。”玉老将军问。
玉天衡绕到赵太医后面,手指勾住赵太医后领口,直直把人从地上拎起来。
玉老将军也跟着站起身,身旁的士兵弯下身子捡起药膏,递给玉老将军。
玉老将军并未接下,他指了指药膏,又道:“这是从太子殿下身上落下的东西,今日是赵太医为太子看伤吧。”
“你,你们怎么会有太子殿下身上的药膏。”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药膏的,但我府中府医检查出你这药膏里配有大量的藏红花,若按正常方子制这剂药膏,倒也不算什么事,可你为何要在药膏里面下大量藏红花?”
“我没有……你们……”诬陷二字还未说出口,玉天衡就把赵太医的两岁儿子拎起来。
与此同时,一名士兵牵着一条大狼狗,走到大院。
玉天衡把孩子拎到大狼狗面前,大狼狗看到孩子,当即“汪汪”大叫。
吓得赵太医大喊道:“住手,住手,
我说,我告诉你们,是皇上不要贵妃娘娘的孩子,皇上早就知晓皇后在背地里命人埋麝香,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但不管还会命我配同样的方子,往贵妃的院子里多埋一些。”
“那,药膏,那药膏也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一直不满意太子和太子妃,亦不想太子妃平安顺利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