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霍家在国外的公司上市,霍家全部赶过去参加,霍柯礼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孟岚死了的消息,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悲愤当中,他在酒会上大闹一场,让萧琳颜面尽失。
而就在那一天傍晚,萧琳住的酒店房间传来惨叫声,当人冲进去的时候,霍晔钧手里拿着刀,萧琳已经死了。
真相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经过斡旋,霍晔钧被判定误杀,在当地服刑,刑期十年,又由于表现好,被减了两年。
可是从霍晔钧坐牢起,霍柯礼就扔下霍家和霍氏集团,离开炎都去了国外,除了每年一次的家族聚会,他才会回来,一待就是八年。
但是今天傍晚,他回到了炎都,而第一站就去了霍氏集团,见了霍晔霆。”
“今天傍晚?”
云舒神情一诧,霍晔霆不是进了医院急救吗?这么快就没事了?
“没错,据我查到的消息,霍晔霆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就出院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霍柯礼知道了他进医院的消息,特意回来的。”
“没想到,他父亲对他还挺关心的。”
“嗤呵。”
听到云舒的话,柏亦言嗤笑而出,云舒不解的看向他,“你笑什么?”
“你啊,真以为霍柯礼在乎的是霍晔霆?”
“难道不是吗?人之常情吧?”
云舒眉头微蹙,对上柏亦言带着意有所指的眼神,突然反应了过来。
“亦言,你和我说这么多,绕这么大的圈,就是为了提醒我,在后面弄出这些事情的,就是霍柯礼吧?”
“对孟岚愧疚半生的霍柯礼,到死都没有再见到孟岚,他当然希望自己和她的儿子能拥有一切,而至于霍晔霆,在他的心里,根本无足轻重。”
柏亦言的话,让云舒心里突然间漫过一丝说不出来的滋味,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她同样体会了三年。
还真是血缘的强大,都是可以为了心爱的人,而去不择手段伤害另一个人的。
“父与子斗,这出戏,我们还要添柴吗?”
云舒低喃一声,柏亦言眼神微微闪了下,“霍晔霆是不会放弃霍氏集团的,就算霍柯礼现在能得到那些老股东的支持,但是你别忘了,霍晔霆才拿下嘉城区的地,这块地是他手里的一张王牌。”
“他不是说要找HW集团合作吗?既然这张王牌这么重要,现在他还会同意吗?”
“同不同意,取决于你。”
柏亦言深深的看着云舒,“是亲手把他推下去,还是看着别人把他推下去,都在于你想怎么做。”
这道选择题,被抛到云舒面前,她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其等别人把他推下去,我为什么不亲自动手,而且我还要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在我面前忏悔。
亦言,嘉城区的地,我要拿,而我也相信,依霍晔霆的性格,他是不会没有任何准备的。
霍柯礼想为霍晔钧做嫁衣裳,最后的结果不见得会得偿所愿,与其等着别人,不如将筹码攥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