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为了看我老婆,人来的真整齐。”修斯珩将唐悦甜放在沙发上,将她圈在怀里,皮笑肉不笑地说话:“唐悦甜,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古董唐家的小公主。”
在意修斯珩结婚的人早就将唐悦甜的身家背景查了个彻底,不在意的人谁说什么也没兴趣。
修斯珩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的介绍一下罢了……
再说了,对于在座的人来说,大部分人对“古董唐家”没什么概念,毕竟唐家的资产他们也看不上眼……
他们更在意的是“修斯珩的老婆”。
“阿珩啊,结婚这么大事,怎么不知会长辈们一声?虽说你父母不在了,可是大伯和大伯母也是你的亲人啊!”修建斌的妻子秋雨安笑着说道。
公司的事是男人的事,家里的事是女人的事。
修斯珩结婚看起来更多的是家事,她开口无可厚非。
唐悦甜顺着声音看向了秋雨安……
修建斌看起来不那么讨厌,但是秋雨安只看脸就有些不讨喜了。
明明看起来精致又大气的一个人,眼里却藏着不真切的阴狠算计。
一句好话,却说的极为虚伪,眼里挂满了心机算计……唐悦甜惯瞧不起把别人是傻子的人。
“大伯母能帮我什么?帮我把老婆丢远一点,想法子让我结不了婚?”修斯珩没给她面子,毫不留情的撕碎了遮羞布。
“在座的都是长辈,好好说话!”修建斌见不得妻子被晚辈挤兑,厉声呵斥修斯珩。
修斯珩好似完全不在意,从唐悦甜的轮椅后面的背兜里掏出四摞整整齐齐文件。
“今天你们叫我来和我主动来,结果并没有不同。”修斯珩说着,将文件丢到了茶几上:“爷爷去世前说过,我结婚后,将我父母的工作室和修家珠宝相关的业务都还给我,各位长辈应该没集体失忆吧?”
修斯珩一句话,仿佛在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湖泊里丢了一颗炸弹,客厅里登时响起了此起彼伏议的论声。
这个消息唐悦甜也有些消化不了,侧头疑惑的看着修斯珩。
说了来帮他,却不知道这个忙如此残暴。
唐悦甜此刻才意识到,修太太的身份到底有多值钱。
修斯珩父母的工作室她没听说过,可修家珠宝生意在全国都很出名。
不说是整个修缘集团最大的盈利模块,也可以称得上是“战功赫赫的元老”。
在修家可考据的百年基业里,珠宝生意将修家从水深火热中拯救了几次。
这个业务,老爷子当初竟然主意的是……顽劣轻浮的修斯珩?
“居然狮子大开口,想要修缘珠宝?”
不知道谁讽刺的声音响起,打碎了暗暗讨论的气氛,大家都转而开始质疑修斯珩的话。
唯有修建斌和几个与修斯珩有直接关系的人,始终是沉默思量的模样,没有开口说什么。
“我是不是狮子大开口,各心里真没数?”修斯珩陡然提高了声音,整个人多了些凌厉。
“老爷子当初神志不清不楚的……这件事还得大哥综合评估一下,不然整个修家都得让你败了。”
这次,修斯珩和唐悦甜齐齐锁定了开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