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瀚见她终于醒了,半躺着的身子跪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指半严肃半含笑地说:“夏荷花同学,你现可以嫁给我了吗?”
“我说不愿意可以吗?”夏荷花又笑得如狐狸般的歪着躺下。
“当然不行,必须,尽快,马上。”何宇瀚知道小丫头又调皮了,狠狠地压到她的身上,直到她不得不点头求饶。
不知什么时候浑身酸痛的再次醒来,何宇瀚坐她旁边看书,见她迷迷瞪瞪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头,含笑问,“饿了没?能起来吃东西吗?要不要我端过来?”
“几点了?”夏荷花又闭上眼,懒懒地问他,浑身没一点劲,这浑蛋。还好放假了,可以懒床,她抬起无力的手,闭着眼捶了他几下。只是闭着眼貌似捶到了他那啥上了,羞得连忙缩回手。
“十点了。”何宇瀚‘嗤’了下,抬手看了下告诉她,另一只只手捉住了她作弄的手咬着牙根无奈揪了下她的小鼻子问,“打哪呢?X福都不要了?”。
不说还好,一说夏荷花脸更红了,直往被子里躲,何宇瀚笑着一伸手,把柔若无骨的她抱到怀里,挨着她问,“抱你去洗潄一下,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夏荷花依恋的点点头,想了几年的怀抱,一刻也不想离开,闭着眼勾住他的脖子,任他像抱小孩子一样的抱进卫生间,今天任性无赖一天,就是啥都不想干,就想赖着他。
何宇瀚心甘情愿的被奴役,像伺候娘娘一样的,伺候她穿衣吃饭。
等夏荷花换了衣服,何宇瀚牵着她的手,神秘地说,“今天啥事都放下,四哥先带你去个地方。”
“啥地方?”夏荷花傻傻地跟着问,这男人,还玩起了神秘。
“到了就知道了。”何宇瀚噙着笑,就是不告诉她。
等夏荷花从他的自行车后下来后,看到面前建筑物门口的牌上几个大大的黑体字后,目瞪口呆地问,“我们带证件了?”结就结呗!还玩神秘,真是的,她失笑。
“放心。”何宇瀚拍了拍背着的包,牵着她进去。
一个小时后,两人牵手出来,一人手上多了一个红本本。
夏荷花像那次拿到执照时一样,举起来,扬起本本咬着牙根说,“我这就是结婚的人了?何宇瀚,我才刚二十出头。”
“嗯,何太太,咱不急着抱娃。”说着率先跑下台阶。人是得先绑到身边的。
“你个混蛋。”夏荷花追上去,捶了他好几粉拳。
何宇瀚闪躲着,把她抱起来,转了好几圈拢住她站稳后,低下头凑到她鼻尖处,噙着笑‘威胁’她说,“如果你不介意被围观的话,我们……”
鼻间都是他味道,幽深的黑眸里,闪着深深的爱意与得逞后的狡猾,夏荷花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肉,磨着牙说:“摆驾。”
何宇瀚的大长腿一跨,笑着说:“娘娘请上轿。”
两个人的打情骂俏,引得一对对的领证的人羡慕,他们哪个好意思像这样放得开的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