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琳?”
“是,夏老板,你这越发的家大业大了,求老板尝口饭吃行不行?”宫琳丢下下包,趴在她办公桌上,可怜兮兮地捧起手。
夏老板撸了一把她的短发,失笑着问,“没吃饭。”这假小子一身毕挺的军装,是那个事,挺精神的,比她穿便装好看多了。
“嗯,小的已经两顿没吃了,求赏饭。”她坐了一天多的火车,火车上的饭又不好吃又贵,啃了一袋面包,吃了一桶面,对于长期训练吃得又多的人,简直是一种折磨。下了火车就直奔这里。
“在哪学的油嘴滑舌了。”夏荷花失笑着说,“好吧,看在你这一身军装的份上,本老板亲自去给你做好吃的,奖励我们最可爱的兵姐姐。”夏荷花放下手上的事,看看表,也快到吃中饭的时间了,带她往厨房走。
宫琳欢喜地搭上了她的肩,一边走,俩人一边聊着近况。
“咦,你家瀚哥哥呢?”宫琳同他们一起吃完饭后,东张西望的问,这俩人不是寒暑假老粘一起的吗?
“出国了。”夏荷花淡然地回她。
“啊!太好了,你这几天属于我了。”宫琳立马抱着她的手臂,欢喜地贴上来。那个可恶的家伙终于走了,老是霸占着她的朋友,弄得她都没伴玩。
“……”夏荷花抚额,什么叫属于她?难道不应该为她感到伤感吗?这么欢喜。
宫琳可高兴死了,完全不顾及她杀人的目光,叽叽喳喳地同她讲部队里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是跟着夏荷花混,更是同龚蓓成了好朋友,每天早上还一起切磋下功夫,形影不离,直到一起回老家。
夏荷花头痛地问她,怎么不早点回去看妈妈。
宫琳毫不犹豫地摆手说,过年那几天再陪,我先陪你。
这自来美的性子依然没改,夏荷花也是服了这姐们。
腊月二十五,夏荷花放了所有人的假,带着弟弟妹妹及表哥表姐还有厚脸皮的宫琳,回老家过年,同时参加表哥蔡恒的婚礼。
当听到舅妈电话里说蔡恒娶的是柳茵的时候,夏荷花连问几个谁?她怎么想不到是她。
余芳偷偷地捂着话筒说,都怀了,没办法,这货天天一个人守店,和那丫头住一起了。
到家看到柳茵冲她胜利地、挑衅地笑的时候,夏荷花更一步地确信,她并不是真心的喜欢表哥,可有什么办法。她胜利了,怀了恒哥的孩子,这婚必须结。是她疏忽了。
柳茵确实不是,她就是想住进夏荷花的家,她家里所有的,都是归她所有,为她所用,她得意的很,但是,在蔡恒和余芳面前,她一点也不显露,乖巧懂事得很。
夏荷花搬走后,她无忌惮地在一个夜晚跟着蔡恒进了荷花家。
蔡恒本就早已暗恋的心,哪经得起她的挑逗,一下就被她缴枪投降。偌大的、空荡的屋子里,干柴烈火般的两个人,自然地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