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欢没法动弹,咬着牙一字一顿:“你是云祈对吧!你不傻?”
“呵。”
云祈将她撕的精光,皱了皱眉头,将她身上的穴道解开,几乎是命令的语句说道:“抱紧我,现在。”
卫承欢一见身体可以自由支配二话不说就挣扎着要将人踹开,云祈伸腿一压将人牢牢摁住,眼眸深邃:“谋杀亲夫?我若是废了,你该当如何,嗯?”
“你装的可真好。”
卫承欢动了动身体,发现被桎梏的很紧,冷笑道:“都说云家二公子是个傻子,没想到你这招瞒天过海玩的全天下人都当了傻子。佩服。”
“彼此彼此,朝云公主也不差,生性浪,荡竟还是个处子。”
卫承欢脸色一僵:“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
云祈的身子压下来,手上动作没边,急匆匆的去解两人之间的束缚。
“你做什么?你这个骗子!滚开,别碰我!”
卫承欢拧着眉头推拒着他,挣扎的剧烈,忽然摸见枕头下自己放置的银簪千钧一发之际握在手中,直指自己。
云祈眸子缩了缩,唇角一弯冷笑了一声,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像是一把把的刀子一般锋锐:“朝云公主?你在挣扎什么?就你这种残花败柳,你还想去傍谁。又在这儿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可不可笑。”
“云文景。”
卫承欢压抑着胸前的怒气:“你可真是好样的。”
云文景掰开她的手踝,捏着她的下巴看那簪子在脖颈上抵出来的红印,用指腹轻轻的揉了揉,笑道:“你若真的想死,可不要死在公主府。我可不想给你当陪葬。”
“是吗?”
卫承欢手指一曲,摸到云祈身侧佩戴的匕首,迅速地抽出死死抵在他的背上,轻柔的眼神,带着萧肃的杀意:“我可没有跟你一起死的打算。”
卫承欢这番动作很大,些许尖锐的簪子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戳出一个滚动着血迹的红点。
云祈缓慢的合上自己的衣领,矜贵优雅。
他的眼神里满是嘲弄,唇角带着冷意:“朝云公主?你在挣扎什么呢。就你这种残花败柳,你还能去傍谁。又在这儿跟我装什么贞结烈女,可不可笑。”
卫承欢向来强势,最难以接受两件事情。
背叛,胁迫。
她压抑着胸前的怒气,几乎是咬着牙的说道:“你可真是好样的。”
那一刻,她眼神里的光忽然黯淡下来,手中的簪子一松。云祈一个欺身上前,眼眸波澜不惊,捏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宝贝一样,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